第一章:納粹德國的復興
納粹德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由阿道夫·希特勒及其納粹政權所激發的駭人邪惡與仇恨信息,怎能在這個先進的時代再次浮現?世界歷史與聖經預言應如一道閃電般,以誠實的答案震撼我們!然而,人類未從歷史中吸取教訓,聖經預言亦遭嘲笑。
然而,對那些心態開放的人而言,歷史與預言揭示了當今德國復興的走向。希特勒的精神與信息並未隨戰爭結束而消亡,它依然存在。很快,其醜陋的面目將再次浮現,將這個世界推向耶穌基督回歸前的最後一場全面戰爭(馬太福音24:21-22)。
「因為那時必有大災難,從世界的起頭直到如今,沒有這樣的災難,以後也必沒有。若不減少那日子,凡有血氣的,沒有一個得救的……」(馬太福音24:21-22)
1941年,戰爭開始後一年,德國作家埃米爾·盧德維希(Emil Ludwig)撰寫了《德國人:一個國家的雙重歷史》。他對德國再次引領各國陷入全球戰火毫不驚訝。他寫道:
「一個千年來承受任何強加權威的民族,從未自願為自由而戰,甚至在違背其意願獲得自由後迅速尋求回歸枷鎖——世界應當明白,這個德國民族整體上毫無改變的傾向。我們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誤以為一個新德國是可能的,這一錯誤應當保護我們免於第二次錯誤。」
我們本應從第一次世界大戰——那場被認為將終結所有戰爭的戰爭中吸取教訓。但我們沒有。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人們排斥溫斯頓·邱吉爾,甚至稱他為戰爭販子。然而,正如邱吉爾所預言,納粹戰爭機器開始征服世界,摧毀一切阻礙。若非邱吉爾堅定的領導,德國人可能已實現其目標。
德國人和其他人類最終是否學到了教訓?
1950年代的奇蹟
赫伯特·W·阿姆斯特朗描述了1944年至1945年間德國遭受的毀滅性打擊,稱其為「任何國家所受的最嚴重打擊之一」。他寫道:
「到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德國所有人口超過五萬的城市皆成廢墟,許多較小的城鎮亦然。德國每四棟房屋中就有一棟被摧毀。大多數城市被毀80%。科隆和埃森被毀90%!橫跨萊茵河的29座橋樑全部被毀。這個主要國家的殞地景象無法形容!……數十萬無家可歸的人拖著疲憊的腳步,阻塞擁擠的公路,阻礙交通;還有數千人跋涉於田野,睡在溝渠!德國人被擊敗了!這次戰爭打擊了他們的祖國!」(《Plain Truth》,1959年8月;重點強調)
大西洋兩岸的西方領袖向人民保證,一個士氣低落的德國永遠不會再次發起攻擊。1945年2月,富蘭克林·羅斯福、溫斯頓·邱吉爾和約瑟夫·史達林在一份文件中表示:
「「我們堅定不移的目標是摧毀德國軍國主義和納粹主義,確保德國永遠無法再次擾亂世界和平。我們決心解除並解散所有德國武裝力量;永久解散德國總參謀部,該機構一再策劃德國軍國主義的復興;移除或摧毀所有德國軍事裝備;消除或控制所有可能用於軍事生產的德國工業……我們的目標不是摧毀德國人民,但只有在納粹主義和軍國主義被根除後,德國人才能有希望過上體面的生活,並在國際社會中佔有一席之地。」
然而,當華盛頓、倫敦和莫斯科承諾德國永遠無法再次發動攻擊時,赫伯特·阿姆斯特朗卻在向全世界宣講德國將再次崛起。
請注意他在1945年5月9日聯合國成立大會期間對廣播聽眾說的話:
「歐洲的戰爭結束了——還是沒有?我們需要醒悟,意識到現在是美國國家歷史上最危險的時刻,而不是假設我們現在有了和平!
「這裡的人們計劃維持世界和平。大多數人不知道的是,德國人有他們贏得和平之戰的計劃。是的,我說的是和平之戰。這是我們美國人不知道的一種戰爭。我們只知道一種戰爭。我們從未輸過一場戰爭——即軍事戰爭;但我們從未贏得過一場會議,在那裡其他國家的領袖在和平之戰中智勝我們。
「我們不理解德國的徹底性。從第二次世界大戰一開始,他們就考慮到輸掉這第二回合的可能性,就像他們輸掉第一回合一樣——他們已經仔細地、系統地計劃了第三回合——第三次世界大戰!希特勒輸了。歐洲的這一回合戰爭結束了。納粹現在已經轉入地下。在法國和挪威,他們學會了一個有組織的地下活動如何有效地阻礙一個國家的佔領和控制。巴黎是由法國地下組織和盟軍解放的。現在納粹地下活動已被有計劃地策劃。他們計劃回來並在第三次嘗試中獲勝。」
這是他1945年說的話!但很少有人真正相信阿姆斯特朗先生。許多人至今仍嘲笑他的陳述。
布萊恩·康奈爾(Brian Connell)在1957年撰寫了《萊茵河上的觀察者》,講述了戰後12年的新德國。他在書的開篇寫道:「在今天的德國,你必須仔細尋找才能看到戰敗的痕跡。如果你記得僅僅十二年前徹底投降的癱瘓狀態,你需要更仔細地觀察。」
另一位歷史學家將德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驚人復甦描述為1950年代的「奇蹟」。阿姆斯特朗先生在1954年和1956年訪問德國,親眼見證了這一奇蹟般的轉變。
當西方(以美國為首)開始重建德國時,即使是戰後德國領袖康拉德·阿登納(Konrad Adenauer)也說這是「冒著計算過的風險」。他了解自己的民族。他知道納粹主義並未消亡。它從未被摧毀;它只是轉入地下。
納粹主義未死
康奈爾在書中總結了戰後發展的荒謬情況。他寫道,1947年春天,「去納粹化的棘手問題,之前由盟軍當局處理,現在交給了德國人……」。僅僅在戰敗兩年後,德國人竟然被要求自行去納粹化!
後來,以巴伐利亞為例,康奈爾稱德國的去納粹化努力是一場鬧劇。他指出,「巴伐利亞的行政管理很大程度上掌握在希特勒時期控制它的人手中。」康奈爾的研究證實了這一說法:「統計數據顯示,49445名公務員中有20682人屬於納粹黨或其附屬組織。其中14443人被解雇,後來又被重新錄用。幾乎所有11000名因政治原因被免職的教師都已重新任命,約佔教育部雇用的教學人員的60%。財政部15000名員工中有60%是前納粹成員,司法部924名法官、裁判官和檢察官中有81%是前納粹成員。」
更糟的是,在盟軍將去納粹化進程交給德國人僅四年後,「德國政府正式宣佈去納粹化程序已終止」(同上)。這就是所謂的清除納粹病毒!
戰後的民意調查顯示,納粹主義依然勢力強大。羅傑·伊特威爾(Roger Eatwell)在《法西斯主義:歷史》一書中提到這些揭示性的民意調查:「儘管只有約10%至15%的人口被分類為鐵桿納粹,但研究人員發現,種族主義的感覺依然強烈。1946年,48%的德國人認為某些種族比其他種族更適合統治;更令人震驚的是,1949年,59%的人願意說納粹主義是一個好主意,只是執行得不好……很少有人聲稱自己是該政權的反對者。」
1990年代發布的幾份歷史文件進一步證實了康奈爾的證據,表明德國人未能自我去納粹化。1991年,馬克·阿倫斯(Mark Aarons)和約翰·洛夫特斯(John Loftus)出版了《邪惡三位一體》,講述了戰後梵蒂岡贊助的地下網絡如何非法將納粹領袖偷運出國。阿倫斯和洛夫特斯的研究基於近50年來解密的美國情報文件。
1996年,另一份令人震驚的情報文件公開,顯示1944年納粹領袖意識到他們正在輸掉戰爭時,與頂尖德國工業家會面,尋求資金支持地下納粹黨,「以便在戰敗後創建一個強大的德國帝國」。這份情報文件本應震驚全球新聞界,但僅獲得零星報導。(全文收錄於我們的冊子《德國征服巴爾幹》。請索取免費副本。)
1997年,馬丁·A·李(Martin A. Lee)在《野獸再醒》中揭示:「納粹過去從未真正徹底斷裂,鑑於西德聯邦國防軍的原始領導層直接從希特勒軍隊的高層招募。(1976年,217名聯邦國防軍將軍中僅3人不是第三帝國的老兵,波恩共和國的37個軍事基地以在希特勒時代成名的士兵命名。)」
從這些有據可查的事實和我們今天在德國看到的現象中,有兩個主要主題應當銘記於心。首先,德國幾乎在一夜之間從一個在廢墟和灰燼中掙扎的國家轉變為世界上最強大、最具主導地位的國家之一,這無疑是一個奇蹟!
其次,同樣奇蹟的是,納粹領袖要么通過廣泛的地下網絡被輕易運送到安全地帶,要么被重新錄用到希特勒政權時期的相同職位!
柏林牆倒塌
自從共產主義對東歐的控制在1980年代末放鬆,乃至1990年代初最終放手,法西斯主義者一直在爭奪填補權力真空。沒有什麼比1989年11月9日柏林牆倒塌更能加速這種權力轉換,這一天恰好是希特勒因臭名昭著的啤酒館暴動被捕66周年。幾乎在一夜之間,祖國掀起了新納粹復興。他們在地下的潛伏已夠長久。《野獸再醒》如其標題所示,揭示了這一邪惡復興的陰險細節。
自柏林牆於1989年11月倒塌以來的事件年表,連同一些令人震驚的統計數據,足以警告納粹德國正以復仇之勢捲土重來。
從1990年到1991年,有組織的右翼極端分子數量從3.2萬激增至4萬。不出所料,1991年的暴力種族事件也增加了。當年記錄了1483起暴力事件——比1990年多10倍。更令人恐懼的是,調查顯示一些地區50%至60%的警察同情納粹事業!在防止種族仇恨犯罪方面,某些地區的執法部門最多只能說是半心半意。
德國官員承認他們嚴重低估了納粹運動。
1992年情況惡化,估計有組織的右翼極端分子超過6.5萬人。超過2100起暴力種族事件導致17人死亡。爆炸和縱火事件比1991年增加33%。此時,德國以外的觀察者開始注意到。「情況惡化到了一個地步,」馬丁·李寫道,「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首次有移民開始逃離德國,尋求其他國家的安全避風港」(同上)。
1992年在波羅的海小港口羅斯托克(Rostock)發生了一起特別可怕的事件,該地距柏林以北約100英里。「在一個讓人聯想到1930年代的場景中,數千名當地居民熱烈歡呼,一群新納粹分子襲擊了一個羅馬尼亞吉普賽人的難民中心」(同上)。納粹分子燒毀了該庇護所和附近另一個旅館,而當地警察袖手旁觀。一名警察後來承認,「警方與暴徒有協議,不予干預。」
更令人不安的是,梅克倫堡州政府當局承認,他們知道新納粹計劃在縱火前「清理」羅斯托克。但由於「人力短缺」,他們無法派出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然而,幾天後,當超過1000人(其中許多是移民)出來抗議納粹襲擊時,他們卻能出現。
然而,這一周敵對行動中最令人震驚的事件發生在最後,「德國政府屈服於新納粹暴徒,下令將所有難民驅逐出羅斯托克。今後,這座經濟蕭條、擁有25萬人口的城市將成為無外國人區,就像霍耶斯韋達和其他幾個被種族清洗的據點一樣。接下來,官方宣佈近10萬吉普賽人將很快被驅逐到羅馬尼亞和其他東歐地區」(同上)。
希望撲滅激烈種族緊張局勢的政府決定驅逐移民,只為火上澆油。受到羅斯托克勝利的鼓舞,接下來兩週內,新納粹對外國人的暴力和襲擊浪潮席捲了100個不同的城市。當德國報紙刊登令人震驚的頭條新聞時,一些觀察者不禁自問:「這會再次發生嗎?」
赫爾穆特·科爾(Helmut Kohl)政府在拖延數月後,終於在1993年初看似打擊右翼極端主義,禁止某些團體。但這不過是輕輕一擊。
同年5月27日,聯邦議會屈服於新納粹進一步要求,通過了庇護法,對尋求在德國庇護的移民設定了嚴格限制。聯合國和各人權組織強烈譴責該法律。
這樣的政府行動證實了許多外界的懷疑:右翼極端主義的影響甚至滲透到科爾的基督教民主黨等溫和政黨。
祖國正在醞釀某種黑暗而邪惡的東西。1991年和1992年的新納粹暴力浪潮震驚了德國移民,並提醒世界,納粹主義並未消亡,至少在右翼圈子中如此。但在德國政府最高層次,遠更嚴重的事情正在展開。
公開的法西斯提醒
1990年代初,像共和黨(Republikaner)和德意志人民聯盟(Deutsche Volksunion)這樣的右翼政黨在選舉中開始獲得更大成功。當時的民意調查解釋了原因。1990年,柏林牆倒塌僅數月後,一項調查顯示,超過三分之一的東西德人認為「不必為德國法西斯遺產感到羞恥。」
1991年,德國新聞雜誌《明鏡週刊》(Der Spiegel)調查讀者,發現62%的人認為「不應過多談論對猶太人的迫害。」次年,36%的受訪德國人同意「猶太人在世界上影響力過大。」另一項調查發現,四分之一的德國學童認為猶太人大屠殺故事「被極大誇張。」
不出所料,右翼分子發現吸引更多聽眾變得更容易。毫無疑問,這些民調指標對基督教民主黨產生了影響。1991年6月,聯邦議會投票決定將首都從波恩遷回帝國柏林,即第二和第三帝國的總部。為迎接這一搬遷,希特勒的仇恨之地——帝國大廈(Reichstag)被徹底翻新。
兩個月後,8月17日,腓特烈大帝的遺骸被埋葬在原東德的無憂宮(Sans Souci Palace)。腓特烈於1740年至1786年統治普魯士帝國。在柏林牆倒塌前,其遺骸一直保存在西德。科爾總理與200名貴賓和8萬其他人一起前來致敬。該事件在德國電視上直播。「一些人認為,這種官方認可的死靈崇拜(necrolatry)會向新納粹和其他右翼極端分子傳遞錯誤信息。在這些圈子中,腓特烈皇帝因其軍事成就被尊為偶像。他經常入侵外國領土,並誇耀自己像吃朝鮮薊一樣吞併波蘭西里西亞」(李,前述)。
希特勒於1933年站在腓特烈墓前,宣佈第三帝國開始!
在德國經歷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最嚴重新納粹暴力爆發之際,科爾政府似乎更願意煽動右翼極端主義的火焰!
同年12月,德國不顧歐盟、美國和聯合國的強烈反對,決定承認南斯拉夫分裂出的斯洛維尼亞和克羅埃西亞,這再次喚起了德國法西斯過去的不堪回憶。
一個月後,歐盟最終承認這兩個國家。聯合國也退讓,避免與科爾直接對抗。美國起初責怪德國因承認兩個分裂國家而引發巴爾幹危機,但最終改變立場支持德國的決定!(請索取我們的免費冊子《德國征服巴爾幹》以獲取更多信息。)
似乎沒有人有興趣正面對抗德國。這讓你感受到柏林牆倒塌僅兩年後,德國是如何迅速登上世界主導地位——按自己的節奏前進,毫不顧忌世界輿論。
南斯拉夫自1919年以來一直是一個統一國家,唯一的中斷是一個致命的插曲:希特勒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將克羅埃西亞變成自己的傀儡國。戰爭期間,超過70萬塞爾維亞人被克羅埃西亞人屠殺,這就是為什麼塞爾維亞對德國與克羅埃西亞的親近感到極度不安。
克羅埃西亞總統弗拉尼奧·圖季曼(Franjo Tudjman)拒絕與其國家的法西斯根源脫離關係。然而,他這一令人震驚的立場並未阻止德國承諾全力支持。據馬丁·李稱,1992年至1994年間,德國向克羅埃西亞輸出了價值超過3.2億美元的軍事裝備。1995年,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德國首次在克羅埃西亞境內派遣4000名士兵,以執行脆弱的和平協議。
自1989年柏林牆倒塌以來,世界不僅見證了新納粹暴力的驚人激增,還見證了德國民族整體獨立與傲慢精神的迅速上升。德國已迅速躋身真正的世界強國之列。
今天,德國在武器出口方面排名第五,僅次於美國、法國、俄羅斯和中國。它擁有超過25萬的常備軍,是歐洲五大軍隊之一。它在歐盟中推動自己成為影響力的前沿,歐盟在世界舞台上的政治、經濟和軍事存在與聲望日益增強。在法國的幫助下,德國很可能很快被認可為主要核大國。加上德國揮舞的巨大金融之劍,你會看到一個不容小覷的世界力量正在形成。
世界,尤其是歐洲,難道不應為被一個歷史上慣於欺凌鄰國並渴望更大生存空間的國家所支配而感到警覺嗎?
當代耶利米
數十年來,神的教會一直在警告,德國將成為歐洲聯盟中最具主導地位的國家。聖經教導,這股力量將突然將世界推向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世界大戰。
然而,即便暫時搁置聖經預言,也有足夠多的當代耶利米警告德國與其法西斯過去的聯繫正在發展。本章中我們引用了其中一位現代作家馬丁·李的話:「柏林牆倒塌暴露了某種可怕的東西。法西斯野獸已甦醒,並再次四處覓食。」其他知名書籍,如羅傑·伊特威爾的《法西斯主義:歷史》、伯納德·康諾利的《歐洲的腐敗之心》和瑪格麗特·柴契爾的《唐寧街歲月》,都為一個證明自己容易在事件惡化時沉睡的世界發出了邱吉爾式的警告。大多數主流媒體對中歐正在發展的危險、兇兆的勢力渾然不覺。這正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前的景象。
我們必須醒來,傾聽這少數明智且敏銳的政治分析家的話。瑪格麗特·柴契爾在1995年說:「你們沒有將德國錨定在歐洲。你們將歐洲錨定在一個新主導的統一德國上。最終,我的朋友們,你們會發現這行不通。」她說,德國的民族特性是主導。
當德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躺在一片廢墟和灰燼中時,赫伯特·阿姆斯特朗以清晰的預言視野看到德國將再次崛起成為世界主導力量。他知道納粹並未被徹底消滅。他們只是隱藏起來,就像廚房燈亮時的蟑螂。
隨著前蘇聯的崩潰和歐洲中心留下的巨大權力真空,我們看到阿姆斯特朗先生令人震驚的預測以驚人的精確度展開。少數觀察家對我們面前的嚴重危險保持警覺。你是其中之一嗎?
現在讓我們考慮德國內部的這些事件如何融入聖經歷史和預言的框架。
德國軍隊的骯髒內幕
近年來,德國與新納粹相關的事件激增,大多數犯罪不再引起國內媒體的廣泛報導。這個世界,尤其是那些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幾乎向納粹政權投降的國家,需要什麼才能醒悟到中歐正在醞釀的種族仇恨的可 怕混合?
2024年3月,德國聯邦銀行揭示了其納粹過去和持續的現狀。次月,德國《Stern》報導,至少407名州警察因涉嫌右翼極端主義觀點或陰謀論而接受紀律處分或調查。然而,這些令人震驚的揭露可能很少有人聽說。
近年來,極右觀點已滲透到德國社會各個部門,甚至德國政府的最高層。納粹主義並未在希特勒軍隊被擊潰時消亡——它只是轉入地下。大量調查、暴力事件和德國政府政策證實了其復興。或許最生動的證明來自聯邦國防軍(Bundeswehr),即德國軍隊。
說實話,聯邦國防軍是在其納粹過去的基礎上建立的。1959年奠定軍隊基礎的約1.5萬名軍官中,超過80%曾在14年前為希特勒作戰。德國歷史學家約翰內斯·許爾特(Johannes Hürter)說,阿道夫·赫辛格(Adolf Heusinger)曾是希特勒的顧問之一,幫助建立新德國軍隊,後來成為北約軍事委員會主席。德國軍隊中始終有納粹。即使老一代人去世,納粹主義仍設法存活。
1998年,聯邦議會得出結論,約1萬名軍隊成員屬於極右翼。直到2005年,超過40名將軍仍讚揚「良好且經證實的軍事表現」,並拒絕僅基於第三帝國抵抗或聯邦國防軍重建服務的傳統培養。
2017年,德國選擇黨(Alternative für Deutschland)領袖、前基督教民主聯盟成員亞歷山大·高蘭(Alexander Gauland)說:「如果法國人為他們的皇帝、英國人為納爾遜和邱吉爾感到驕傲,我們有權為德國士兵在兩次世界大戰中的成就感到驕傲。」
同年,一名德國軍隊中尉因計劃偽裝成敘利亞難民進行恐怖襲擊被捕。他的目標是激起對移民的更多仇恨。他持有聯邦國防軍庫存的彈藥,並藏有武器、爆炸物和納粹紀念品。這一事件揭示了一個納粹同情者網絡在運作。
2020年,德國軍事情報部門得出結論,特種部隊司令部(KSK)是「極右的溫床」——這導致其部分解散。那年,一名軍官在家中發現武器、彈藥和納粹標誌後被捕。
但對一些人的譴責並未阻止其他人繼續犯下相同行為。
種族主義、反猶太傾向、性變態和領袖崇拜——這些都是聯邦國防軍極力避免被聯繫的事物。然而,2021年,駐紮在立陶宛的德國士兵被指控從事這些活動。調查顯示,該排內有人違反軍士明確命令,為阿道夫·希特勒唱生日小夜曲。一份內部備忘錄稱,儘管軍士未報告這些士兵,但他們仍唱了這首歌。
2023年,德國《T-online》寫道:「德國武裝部隊一再因自身內部的右翼極端分子問題而困擾。但一名士兵的命運顯示,軍隊似乎寧願處理帶來壞消息的人,而不是解決問題。
「他想接受精英士兵培訓,加入特種部隊司令部(KSK)。他正朝這個目標前進。但隨後,帕特里克·J(Patrick J.)注意到許多同志不站在基本法基礎上,喊著右翼極端口號,並與其他右翼極端分子聯網。他向長官報告了這些事件,以為自己做的是對的。但聯邦國防軍非但未認真對待他的報告,反而懲罰了他——終結了他的職業生涯。」
文章還提到其他類似案例。告密者的存在顯示整個軍隊並非全然腐敗。然而,顯然一些士兵毫不畏懼地展示他們的納粹同情。這是一個更大的危險趨勢的徵兆。
聯邦國防軍中的納粹集會?
問題不僅在於納粹主義倖存下來,抑或被允許存活。在某些情況下,它是被積極、有目的地重新灌輸。
曼弗雷德·羅德(Manfred Roeder)是一名被定罪的納粹恐怖分子。1973年,他在《奧斯威辛謊言》一書中寫了前言。他成立了一個恐怖組織,與1980年多起爆炸事件有關,包括意大利火車站和巴黎猶太會堂。1981年,他因用燃燒彈殺害德國兩名越南移民被定罪。次年,他被判處13年監禁。1990年提前釋放後,他再次加入極右組織。羅德數十年來與大量右翼活動有關。德國情報部門甚至將他列為恐怖分子。
那麼,為什麼這名被定罪的新納粹炸彈手被邀請到聯邦國防軍的精英軍官學院對新兵演講?好問題。羅德1995年5月在聯邦國防軍的演講直到1997年才為公眾所知。他談論了居住在俄羅斯波羅的海城市加里寧格勒的「德意志族」俄羅斯人。(德國民族主義者希望將該地區併入祖國。)
除了被邀請演講外,羅德說德國國防部於1993年向他的組織捐贈了少量現金、車輛和其他工具。這一事件令德國官員頗為尷尬。他們暫停了負責該學院的軍官,並否認參與了邀請決策。這被斥為又一個「孤立事件」。
「孤立事件」多年來在聯邦國防軍中定期出現。1996年,德國軍隊中有72起右翼事件;2000年有196起。2020年,軍事反情報部門調查了約550起涉嫌右翼極端主義的案件。
巴爾幹的法西斯記憶
1991年12月,柏林牆倒塌僅兩年後,德國不顧強烈的世界輿論和塞爾維亞人的命運,堅決宣佈全力支持斯洛維尼亞和克羅埃西亞從南斯拉夫共和國分裂。此後,南斯拉夫爆發了激烈的內戰。
南斯拉夫戰爭標誌著德國軍隊的新時代,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一直處於休眠狀態。1992年至1994年間,德國向克羅埃西亞輸出了價值超過3.2億美元的軍事裝備。1995年,德國同意向巴爾幹戰區派遣軍用運輸機、醫療人員和其他形式的支援。然而,當時它不會派遣地面部隊。「這會使我們成為問題的一部分,而不是解決方案,」德國國防部長沃爾克·呂厄(Volker Rühe)承認。(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超過70萬塞爾維亞人被納粹政權屠殺,該政權將斯洛維尼亞併入第三帝國,並在克羅埃西亞建立了傀儡國。)顯然,德國知道在巴爾幹的任何武力展示都會讓塞爾維亞人極度不安。
然而,在呂厄發表聲明不久後的1995年,德國在克羅埃西亞境內派遣了4000名士兵,以執行所謂的和平協議。這是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首次在德國境外部署軍隊。
起初,德國在巴爾幹的持續努力看似高尚。但不久後,令人不安的報導浮出水面,包括克羅埃西亞的德國士兵被聽到高喊「勝利萬年」(Sieg Heil)和「希特勒萬年」(Heil Hitler)。
更令人不安的是1997年發現的一段影片。影片中,為巴爾幹任務訓練的士兵模擬執行死刑和強姦。問題是,有多少士兵參與其中?有多少軍官知道這件事?德國國防部長和科爾總理均堅稱這些只是「孤立事件」——這是用來駁斥其他類似報導的同一論點。
時間會證明
過去在右翼圈子中流傳的一份文件告誡皈依者保持低調:「他們甚至不應自稱民族主義者。他們應加入軍隊和警察,並確保獲得專業知識和能力。」
時間會告訴我們,聯邦國防軍中是否還有數千名右翼同情者至今保持低調。與此同時,聯邦國防軍內的暴力事件數量持續上升。隨著數量增加,人們對此習以為常,關於納粹滲透德國軍隊的故事將逐漸淡出報紙,最終消失。故事可能消失,但納粹不會。
第二章:德國的最早根源
德意志帝國,作為歐洲最古老的政治實體,曾以神聖羅馬帝國之名統治歐洲大陸千年,並在20世紀的兩次世界大戰中幾乎掌控了整個世界——這樣一個在人類事務中扮演如此重大角色的民族,難道會在聖經中被完全忽視嗎?一些學者可能希望你相信這一點。
聖經中並未提及「德國」這個詞,原因很簡單:德國人在大約2000年前才被羅馬人稱為「日耳曼尼」(Germani)。事實上,德國人自稱「德意志」(Deutsch),而不是「日耳曼」。他們熱愛的祖國被稱為「德意志蘭」(Deutschland)。如果我們要在聖經中尋找德國人,必須使用一個不同於羅馬人所用名稱的稱呼。
在本章中,我們將通過聖經和其他歷史資料證明,現代德國人是古代亞述人的後裔。毫無疑問,聖經是最大的歷史資料來源。事實上,它是我們關於人類文明的唯一完整歷史記錄。一旦你證明了古代亞述人在今天的身份,你將突然對有關這個民族的數十個末世聖經預言豁然開朗。
聖經的三分之一是預言,其中大多數針對我們的時代。可以肯定的是,亞述在眾多聖經預言中扮演著重要角色。
聖經的另一大部分是歷史。聖經歷史詳細記述了亞述民族的起源和發展。聖經的歷史與預言共同勾勒出德國人從始至終的完整故事。
亞述帝國的開端
那些嘲笑德國人從上美索不達米亞谷地遷移到中歐想法的人,應該考慮一個無可否認的事實:全人類在某一時刻都起源於那個文明的搖籃——美索不達米亞谷地!那是大洪水後,文明在挪亞時代開始的地方。「方舟停在亞拉臘山上」(創世記8:4)。亞拉臘山位於美索不達米亞谷地的北部(今土耳其東部)。
「方舟停在亞拉臘山上」(創世記8:4)。
隨著挪亞家族人數激增,許多人從亞拉臘山遷移到希納地(美索不達米亞,今伊拉克)的平原。創世記第10章簡要記述了這次遷移,主要列出挪亞三個兒子——閃、含和雅弗的後裔。但神特別提到含的孫子寧錄,他是黑人種族的祖先。寧錄的意思是「他反叛」——即反叛神。寧錄建立了巴比倫王國。巴比倫意為「混亂」,這正是神在巴別塔混亂人類語言時的情景。閱讀這些早期文明記述清楚地表明,神以事物的本質來命名!
除了寧錄,創世記第10章還特別提到亞述。「他從那地出去,建造了尼尼微、利河伯城、迦拉」(創世記10:11)。正如旁註所示,這節經文的更好翻譯表明,亞述和寧錄一起離開希納地,建造了尼尼微和其他城市。有強有力的證據顯示,亞述可能在軍事領域與寧錄合作,幫助建造了巴別、尼尼微及其他城市。
「他從那地出去,建造了尼尼微、利河伯城、迦拉」(創世記10:11)。
再看第22節:「閃的兒子是以攔、亞述、亞法撒、路德、亞蘭。」亞述是閃的兒子,閃是白人種族的祖先,擁有白皙的皮膚和較淺的頭髮。請注意,亞法撒在這節中被列為閃的第三個兒子。現在閱讀創世記11:10:「閃的後代記在下面:洪水後二年,閃一百歲生了亞法撒。」閃的前兩個兒子以攔和亞述都未被提及!這是因為他們被拒絕成為閃的繼承人。如果他們與寧錄合作,你就能理解為何閃(和神)拒絕了他們!亞述與父親分道揚鑣,成為亞述民族的始祖。
「閃的兒子是以攔、亞述、亞法撒、路德、亞蘭」(創世記10:22)。
300多年後,神通過亞法撒的後裔亞伯拉罕建立了祂的選民以色列。
亞述(亞述人的祖先)和亞法撒(亞伯拉罕的祖先)都出自閃,這一點很重要。這意味著,儘管亞述人和以色列人可能在體貌上有一些差異,但他們都來自閃的白人種族。(後文將詳述。)
首先,讓我們來看看亞述民族的早期起源。僅從幾節聖經經文,我們已經發現了很多。請注意歷史學家約瑟夫斯關於亞述的記載:「挪亞的第三個兒子閃有五個兒子……亞述住在尼尼微城,命名他的子民為亞述人,他們成為比其他民族更幸運的民族」(《猶太古史》,1:6.4;重點強調)。亞述很快成為當時最繁榮、最強大的民族。
「亞述住在尼尼微城,命名他的子民為亞述人,他們成為比其他民族更幸運的民族」(約瑟夫斯,《猶太古史》,1:6.4)。
亞伯拉罕擊敗亞述人
到亞伯拉罕成長時,亞述已是一個強大的世界帝國。神帶領亞伯拉罕和他的侄子羅得進入迦南地,賜予他們大量的財富和繁榮。他們與強大的亞述人對抗只是時間問題。
故事從創世記14:1-2開始:「當暗拉非作示拿王,亞略作以拉撒王,基大老瑪作以攔王,提達作戈印王的時候,他們與……交戰。」這四個王組成了一個龐大的亞述帝國聯盟,正如約瑟夫斯指出的:「當時,亞述人統治亞洲,所多瑪人民正處於繁榮時期……亞述人向他們開戰,將軍隊分成四部與他們作戰。每部軍隊都有自己的指揮官……暗拉非、亞略、基大老瑪和提達。這些王摧毀了整個敘利亞,推翻了巨人的後裔」(《猶太古史》,1:6.1)。約瑟夫斯證實,創世記14章提到的四個王實際上是亞述人。
「當時,亞述人統治亞洲……這些王摧毀了整個敘利亞,推翻了巨人的後裔」(約瑟夫斯,《猶太古史》,1:6.1)。
關於創世記14:1,《朗氏聖經註釋》說:「根據克特西亞斯等人,亞述人是第一個建立世界霸權的民族。」
創世記14:1中列出的最後一個王是提達,「戈印王」,他統治小亞細亞地區。提達這個名字源自希伯來語,意為恐懼、使人害怕、可怕和恐怖。幾個世紀以來,亞述讓許多民族感到極大恐懼!
這四位亞述將軍來與迦南地的王交戰(創世記14:2-4)。亞述人擊潰了迦南人,包括所多瑪和蛾摩拉城,並在俘虜中抓走了亞伯拉罕的富有的侄子羅得(第11-12節)。「亞伯蘭聽見他弟兄被擄去,就率領他家裡生養的精練壯丁三百一十八人,直追到但。他和他的僕人夜間分隊攻擊敵人,擊敗他們,追到大馬士革左邊的何巴」(第14-15節)。約瑟夫斯記載,亞伯蘭和他的手下「急速行軍,第五夜在但附近襲擊亞述人……在他們還未拿起武器之前,他殺了一些睡在床上的人,他們未料到任何危險;其他人還未入睡,但醉得無法戰鬥,於是逃跑」(《猶太古史》,1:10.1)。
「亞伯蘭聽見他弟兄被擄去,就率領他家裡生養的精練壯丁三百一十八人,直追到但……擊敗他們,追到大馬士革左邊的何巴」(創世記14:14-15)。
第17節說,亞伯蘭還殺死了第1節中提到的亞述帝國的四位最高領袖。這是一場徹底的勝利。亞述的勢力在一夜之間被摧毀。歷史進程被改變。亞伯拉罕及其後裔得以在迦南地和平生活,免受亞述的侵略。埃及在沒有亞述威脅的情況下,成長為古代世界的領先國家之一。神允許埃及主導中東,而不是亞述。埃及當時並不知道,它正在為約瑟和以色列子民的到來做準備。
在接下來的1200年裡,聖經對亞述的記載很少。但亞述人並未消失。他們在公元前800年左右再次崛起,成為世界強國,再次成為以色列人的眼中釘。
兇猛的亞述人
幾乎每位歷史學家都提到亞述人好戰的天性。詹姆斯·麥凱布在《世界圖解歷史》中寫道,亞述人是「兇猛、狡詐的種族,喜愛狩獵的危險和戰爭。亞述軍隊是古代最可怕的戰士之一……當違反條約符合他們的利益時,他們從不守信,因此被鄰國懷疑……在軍隊的組織和裝備、攻防系統以及攻陷堡壘的方法上,亞述人表現出對周邊民族的優勢。」
「亞述人是兇猛、狡詐的種族,喜愛狩獵的危險和戰爭」(詹姆斯·麥凱布,《世界圖解歷史》)。
歷史學家赫爾曼·霍伊博士在《世界歷史概要》中寫道:「古代亞述是歷史上最偉大的戰爭製造者」(《Plain Truth》,1963年1月)。
詹姆斯·哈斯汀斯寫道:「歷史上的亞述人比溫和的工業巴比倫人更強壯、好戰、兇猛(以賽亞書33:19)。這可能與氣候和持續戰爭的影響有關,但也可能表明他們是不同種族……整個國家的組織本質上是軍事的」(《聖經詞典》「亞述與巴比倫」條目)。
1957年,倫納德·科特雷爾在《文明的鐵砧》中寫道:「在人類征服的所有歷史中,很難找到比亞述人更專注於流血和屠殺的民族。他們的兇殞和殞地很少有歷史先例,只有現代可比。」有趣的是,科特雷爾只能將他們的兇殞與「現代」相比。許多人會承認,20世紀的德國人在流血方面毫不遜色。
「在人類征服的所有歷史中,很難找到比亞述人更專注於流血和屠殺的民族」(倫納德·科特雷爾,《文明的鐵砧》)。
公元前800年後,亞述準備席捲世界。它的復興很快與強大的以色列人正面衝突。
霍伊博士在《世界歷史概要》中寫道:「公元前745年,一個新王朝在尼尼微登上亞述王位,從提革拉毗列色三世開始。這個王朝一直持續到亞述在公元前612年崩潰」(第1卷)。
《大英百科全書》贊同霍伊博士的概述:「在提革拉毗列色三世領導下,第二亞述帝國崛起,與第一帝國的不同之處在於其更大的統一性。歷史上首次引入了中央集權的政治理念……亞述軍隊成為常備軍,通過持續改進和嚴格紀律,成為無可匹敵的戰鬥機器,亞述的政策旨在將整個文明世界納入一個帝國,從而將貿易和財富掌握在亞述手中」(《巴比倫與亞述》,第11版)。到現在,你應該已經注意到古代亞述與現代德國的明顯相似之處,後者在兩次世界大戰中試圖建立一個統一帝國。後文將詳述。
以色列被亞述俘虜
讓我們繼續探討亞述在上美索不達米亞地區的記載歷史。列王紀下16章記載了以色列與猶太人之間的戰爭。此時,以色列子民已分裂為兩個國家:北部十個支派保留「以色列」之名,南部支派稱為「猶大」。以色列與亞蘭(敘利亞)結盟。猶大向亞述王提革拉毗列色尋求幫助(第7節)。為了保護猶太人,亞述人先攻擊亞蘭,後攻擊以色列。
在迦拉的亞述王撒縻基三世統治的第14年,他圍困了撒瑪利亞,那裡居住著以色列十個支派。時間是公元前721年。請注意列王紀下17:5-6:「亞述王上來攻取全地,進到撒瑪利亞,圍困三年(公元前721-718年)。在何細亞第九年,亞述王攻取了撒瑪利亞,將以色列人擄到亞述,安置在哈臘、歌散河旁的哈博以及瑪代人的城邑中。」
「亞述王攻取了撒瑪利亞,將以色列人擄到亞述,安置在哈臘、歌散河旁的哈博以及瑪代人的城邑中」(列王紀下17:6)。
儘管先知多次警告,以色列人拒絕悔改對神的叛逆。是神派亞述人作為祂憤怒的杖,將以色列人擄去(以賽亞書10:5)。他們被逐出自己的土地。「因為以色列人隨從耶羅波安所犯的一切罪,行在其中,不離開,直到耶和華將以色列從祂眼前除去,正如祂藉眾先知僕人所說的。於是以色列人從自己的地被擄到亞述,直到今日」(列王紀下17:22-23)。
「因為以色列人隨從耶羅波安所犯的一切罪……於是以色列人從自己的地被擄到亞述,直到今日」(列王紀下17:22-23)。
約瑟夫斯記載,撒縻基「進軍撒瑪利亞……圍困三年,強行攻取……徹底摧毀了以色列人的政府,將所有人民遷到米底和波斯……」(《猶太古史》,9:14.1)。
宗教學者赫伯特·W·阿姆斯特朗在《美國與英國的預言》中寫道:「在公元前721-718年,以色列家被征服,其人民很快被逐出自己的土地、家園和城市,被擄到亞述,位於裏海湖南岸!然後……從視野中消失!」此時,以色列歷史上他們完全從世人視野中消失,被稱為「失落的十支派」。但你知道他們為何「失落」嗎?因為學者和歷史學家也失去了亞述人的蹤跡!在被擄期間,以色列人進入亞述,當時位於黑海和裏海的南岸。我們的免費書籍《美國與英國的預言》追蹤了以色列子民向西北遷移到西歐、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和不列顛群島的歷程。為什麼會有這種遷移?因為亞述人帶他們向西北遷移到中歐!
「以色列家被征服,其人民很快被逐出自己的土地……從視野中消失!」(赫伯特·W·阿姆斯特朗,《美國與英國的預言》)。
當這兩個民族進入歐洲時,以色列人並未繼續作為亞述的奴隸。相反,他們分離到上述地區,而亞述人主要定居在中歐,即今天的德國和奧地利所在地。
亞述人的遷移
在他們遷移之前,公元前550年左右的佩里普盧斯寫道:「黑海沿岸……被稱為亞述」(《薩丁尼亞、猶太、敘利亞和小亞細亞的藝術史》,第2卷)。C·倫納德·伍利在《蘇美爾人》中描述了這些人的外貌:「在扎格羅斯山脈和底格里斯河平原上,居住著一個民族……金髮……與古提人(哥特人)相似……他們留在了後來的亞述地區……」這種描述與閃的後裔相符。
霍伊博士寫道:「當古希臘作家想區分亞述人和亞蘭人或敘利亞人時,希臘人稱亞述人為‘Leucosyri’——意為‘白色’或‘金髮’,以區別於仍然居住在美索不達米亞的深色頭髮的敘利亞人」(《Plain Truth》,1963年1月)。
「希臘人稱亞述人為‘Leucosyri’——意為‘白色’或‘金髮’」(赫爾曼·霍伊,《Plain Truth》,1963年1月)。
到耶穌基督時代,羅馬博物學家老普林尼記錄,亞述人現居於黑海以北(《自然史》,第4卷,第12章)。此時,他們已向北遷移。
但他們並未止步於此,正如阿姆斯特朗在《美國與英國的預言》中所寫:「亞述人在公元前604年前離開巴比倫以北的土地,向西北遷移——經過今喬治亞、烏克蘭、波蘭等地,進入今天稱為德國的土地。今天,這些亞述人的後裔被我們稱為德國人。」
「亞述人在公元前604年前離開巴比倫以北的土地,向西北遷移……進入今天稱為德國的土地」(赫伯特·W·阿姆斯特朗,《美國與英國的預言》)。
追蹤德國的根源
數世紀以來,德國人主導了中歐的心臟地帶。然而,他們對自己真實起源知之甚少——或者拒絕了解。(德國人自己也掩蓋了許多這方面的知識,就像希特勒時代結束時許多人試圖隱藏過去一樣。)
正如現代以色列人是由多個支派組成的一個民族,今天的德國人也是如此。他們在全球有超過1億人口,大多數居住在德國和奧地利。
多虧了當時的羅馬歷史學家塔西佗,關於公元1世紀和2世紀湧入歐洲的早期德國部落的記載頗多。其中最重要的早期德國部落包括查提人(現代黑森人的祖先)、特雷維里人、通格里人和阿拉曼尼人等。查提意為通過暴力或混亂摧毀,使人害怕或恐懼。這些德國部落的祖先在遷移前主要居住在小亞細亞,被稱為亞述查提人。
這些早期德國部落經常與羅馬帝國衝突,這就是為什麼羅馬人統稱他們為「日耳曼尼」,意為「戰爭之人」。正如《大英百科全書》指出:「沒有證據顯示‘日耳曼尼’被德國人自己使用。根據塔西佗,它首先被用於通格里人,而凱撒記錄,四個……部落……統稱為日耳曼尼」(《德國》,第11版)。
「沒有證據顯示‘日耳曼尼’被德國人自己使用」(《大英百科全書》,《德國》)。
羅馬人因他們兇猛好戰的天性而稱他們為日耳曼尼。埃米爾·盧德維希寫道:「沒有一個德國人的鄰國能相信德國人會保持和平。無論他們的狀況多麼幸福,他們不安的激情總會促使他們提出更極端的要求」(《德國人:一個國家的雙重歷史》,1941年)。
歷史學家證實,這些早期部落遷入中歐。羅馬人稱他們為「戰爭之人」。但他們從何而來?《史密斯古典詞典》回答:「毫無疑問,他們(亞述人)……從高加索及黑海和裏海周邊國家遷入歐洲」(「日耳曼尼亞」條目)。
談到當時湧入歐洲的印歐日耳曼部落,公元340年出生的歷史學家耶柔米寫道:「因為‘亞述(亞述人)也與他們聯合’」!(《尼西亞及後尼西亞教父文集》,信函123,第16節)。耶柔米引用了詩篇83:8。他記述了亞述的遷移,因為他親眼見證了這些事件!
「因為‘亞述(亞述人)也與他們聯合’」(詩篇83:8,耶柔米引用)。
隨著許多日耳曼部落湧入中歐,古老亞述帝國再次崛起成為世界霸權的舞台已經準備就緒。日耳曼人需要的只是有活力的領導力來建立團結,以及人民能夠團結一致的遠見卓識者。在接下來的1500年裡,德國人在「神聖」羅馬帝國中找到了這樣的領導。
亞述人的語言
一些人認為,亞述人講閃族語言,而不是印歐語言,因此德國人不可能是古代亞述人的後裔。
然而,聖經中有一段經文清楚揭示了大多數古代亞述人如何以及為何獲得了新的不同語言。
在寧錄時代,巴別塔被建造,作為一個世界統治獨裁政權的首都,神的真理可能被完全消滅。關於寧錄時代叛逆的人民,神說:「看哪,這民成為一體,都有一样的語言;他們開始做這事,現在他們所謀的一切,就沒有不成就的了」(創世記11:6)。
為了防止文明過早走向自我毀滅,神不得不「變亂他們的口音」(第7節)。神這種奇蹟般的干預是不同語言的起源。這是大多數亞述人獲得印歐語言及其他相關語言的時刻。
「看哪,這民成為一體,都有一样的語言……我們下去,在那裡變亂他們的口音」(創世記11:6-7)。
赫爾曼·霍伊博士在《德國的預言!》一文中寫道:「歐洲學者徹底研究了哈提人(黑森人祖先)的語言,發現它是一種印歐語言,許多詞彙與古高地德語相似!……哈提人的語言是西亞述人的語言……學者承認,幾個世紀以來,居住在亞述的人民語言不僅僅是閃族語言」(《Plain Truth》,1963年1月)。
「哈提人的語言是一種印歐語言,許多詞彙與古高地德語相似」(赫爾曼·霍伊,《Plain Truth》,1963年1月)。
古城特里爾
在德國西部莫塞尔河畔,距盧森堡邊境僅6英里的地方,有一座古老的德國城市特里爾。羅馬人聲稱是這座古城的創建者。但德國傳統,甚至這座城市的名字,都暗示了不同的起源。
「在施泰佩旁邊的紅屋(das Rotes Haus)上,有一段拉丁文誇耀特里爾(或特雷夫斯)比羅馬更古老,實際上早了1300年。那是特雷貝塔,塞美拉米斯之子,據說創建這座城市的時候。」這是《特里爾彩色照片城市指南》開篇的第一段話。
約瑟夫·K·L·比爾在德語教材《在德意志土地上》中寫道:「特里爾由特雷貝塔創建,他是著名的亞述王尼努斯的兒子。」根據羅馬、希臘和波斯記錄,尼努斯是寧錄死後第一個開始系統征服古代世界的統治者。
「特里爾由特雷貝塔創建,他是著名的亞述王尼努斯的兒子」(約瑟夫·K·L·比爾,《在德意志土地上》)。
塞美拉米斯是寧錄的妻子,寧錄是巴比倫的創建者(創世記10:8-10)。第11節說,亞述及其後裔離開巴比倫,建造了亞述的首都尼尼微。但正如旁註正確指出的,是寧錄帶領亞述離開巴比倫,並實際監督了尼尼微的建設項目。聖經早期顯示寧錄與亞述的密切聯盟。
特里爾這座德國城市追溯其起源到寧錄繼任者尼努斯的兒子特雷貝塔,以及古代亞述首都尼尼微,有一個顯而易見的原因:現代德國主要由亞述人組成!
古老的查提部落
查提(有時寫作哈提)在希伯來語中意為通過暴力或混亂摧毀、廢除、使人害怕、驚嚇或恐懼。查提是希伯來語中「赫梯」(Chittiy)的衍生詞,聖經多次提到。迦南地的赫梯人——一個與以色列人不斷衝突的兇猛民族——以這個名字聞名。他們是含的後裔,膚色較深。
還有一個膚色較淺的民族,也以查提或哈提之名聞名:亞述人!歷史學家認識到,有兩個不同的民族以查提或聖經中的赫梯之名聞名。
詹姆斯·哈斯汀斯在1899年編寫的《聖經詞典》中提到列王紀上10:29中的北方「赫梯諸王」,然後評論道:「除了北方赫梯人,舊約中還提到其他赫梯人,或‘赫梯的兒子’,居住在巴勒斯坦南部」(《赫梯》條目,第2卷)。這些赫梯的兒子是出自含的迦南赫梯人(見創世記10:15)。亞伯拉罕曾向這些人請求為撒拉買一塊墓地(創世記23章)。
但這些北方赫梯人是誰?哈斯汀斯提到列王紀上10:29,記載所羅門通過與「赫梯諸王」交易獲得戰馬。但這些並非創世記23章提到的赫梯的兒子。請注意《朗氏聖經註釋》對列王紀上10:29的解釋:「赫梯人與第9章20節提到的不同,而是一個獨立的部落,可能在敘利亞附近(聖經中的亞述位於敘利亞以北),因為列王紀下7:6提到他們與敘利亞人結盟」(重點強調)。
赫爾曼·霍伊博士對列王紀上10:29進一步解釋:「亞述黑森人被稱為‘赫梯諸王’,因為被約書亞驅逐的迦南赫梯人遷移到小亞細亞,那裡也居住著亞述人」(《Plain Truth》,1963年1月)。
「亞述黑森人被稱為‘赫梯諸王’」(赫爾曼·霍伊,《Plain Truth》,1963年1月)。
是亞述人將其帝國西部許多人民標記為赫梯,或希伯來語中的查提。哈斯汀斯證實:「亞述人……使‘赫梯’之名在亞述時期被應用於幼發拉底河西部的所有民族。」他還說,赫梯專有名字可以追溯到小亞細亞的遠西地區。
幾乎所有歷史權威都承認,有兩個不同的民族以赫梯或查提之名聞名。《大英百科全書》承認這一現象:「北方和南方赫梯的身份鑑定存在一些尚未完全解釋的困難;看來我們必須假設赫梯既是一個國家的名字……也是一個不限於該國的部落人口的名字」(《赫梯》,第11版)。多麼清晰!有一個民族,稱為赫梯,赫梯的兒子,是偉大的戰士。但還有一個部落人口因其兇猛、使其他民族害怕而獲得這個名字,這就是赫梯的含義。他們被稱為亞述赫梯。
關於迦南赫梯,霍伊博士認為,在亞歷山大大帝征服亞洲後,他們也向西北遷移到歐洲,「然後,跨越大西洋到北美,殖民者在那裡重新發現他們,稱為中央平原的查提印第安人。」
但亞述查提人留在中歐,正如《大英百科全書》和任何研究德國歷史的學生都能清楚證實。《大英百科全書》描述查提人為「古代德國部落」,「在公元1世紀初與羅馬人頻繁衝突」(《查提》條目)。當然,這些德國查提人,羅馬歷史學家塔西佗也記述過,不可能是膚色較深的赫梯的兒子。德國查提人是亞述的兒子,膚色白皙。正是從這個早期部落,較現代的德國部落——黑森人——獲得了其名稱。
再次注意《大英百科全書》的說法:「該國(德國)最早的已知居民是公元1世紀居住在此的查提人……‘無論在種族還是語言上,’沃爾特·舒爾茨說,‘查提人與黑森人是一致的’」(《黑森》條目)。此外,黑森的古高地德語拼寫是Hatti!
「查提人與黑森人是一致的」(《大英百科全書》,《黑森》)。
霍伊博士在上述《Plain Truth》文章中寫道:「哈提人的土地是亞述帝國的西部……古代亞述王自稱Khatti-sars——意為‘哈提的皇帝’或‘哈提之王’。哈提的主要人民認為自己是亞述人……哈提的古代首都被羅馬人俗稱為‘尼努斯·維圖斯——老尼尼微’。」
對於那些誠心尋求德國人起源真相的人,證據是充足的!事實上,關於一些早期赫梯紀念碑,哈斯汀斯寫道:「赫梯人似乎特別喜歡將不同動物的部分組合成分裂怪誕的形式。」他接著說,他們將雙頭鷹帶入歐洲,這長期以來是德意志帝國的象徵!
毫無疑問,最早的德國部落之一——查提人——源自居住在小亞細亞的亞述查提人。
第三章:不聖潔的羅馬帝國
在普通家庭的書架上,夾在莎士比亞全集和部分《大英百科全書》之間,擺放著一本幾乎全新的聖經,上面覆蓋著一層因長期被忽視而積聚的薄灰。大多數自認為「基督徒」的人根本不閱讀或研究聖經。他們最常用的藉口是聖經「看不懂」。大多數人認為,聖經充滿了隱喻,講述偉大的形象、兇兆的獸和詭詐的淫婦,怎能理解呢?
誠然,聖經充滿了預言性的異象和宣告。事實上,聖經三分之一的內容是預言,其中大多數針對末世。但聖經也包含許多已經精確應驗的預言。這些已應驗的預言應當促使我們拂去聖經上的灰塵,開始認真研究。然而,大多數人並不會這樣做。
聖經中最著名的預言文本圍繞著一系列在耶穌基督第二次降臨前統治世界的異教王國。這些被稱為「獸」的連續帝國貫穿聖經,尤其在四個預言篇章中詳細討論:但以理書第2章和第7章,以及啟示錄第13章和第17章。按此順序研究,每章都會在前一章的基礎上增添更多細節。它們共同構建了所有聖經預言的完整而簡單的基礎。
在但以理書第2章,你會找到聖經中最好的單章預言概述。神通過但以理揭示了一個巨大形象的異象,代表四個連續的王國。歷史證明,這四個王國分別是迦勒底帝國、波斯帝國、希臘-馬其頓帝國,以及羅馬帝國。這四個王國將一直延續到耶穌基督的第二次降臨。
「這四個王國分別是迦勒底帝國、波斯帝國、希臘-馬其頓帝國,以及羅馬帝國。」
在但以理書第7章,先知描述了四隻獸,同樣代表四個異教王國,但特別強調第四個——羅馬帝國。這隻獸有十個角,先知說這些角是「從這國中必興起的十王」(第24節)。但以理還描述了一個「小角」,在十個角中長出,並拔除了前三個角(第8節)。這預言的含義在啟示錄中變得清晰。
「從這國中必興起的十王」(但以理書7:24)。
與但以理書第7章不同,啟示錄第13章僅討論一隻獸,代表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王國——羅馬帝國。因為約翰寫啟示錄時正值羅馬帝國統治時期,他對前三個王國幾乎未置一詞。它們已是已應驗的預言!
在第13章,約翰描述了一隻有七個頭和十個角的獸,其中一個頭受了致命的傷。歷史學家一致認為,羅馬帝國存在於公元前31年至公元476年,此時該王國被摧毀。它死了。但正如約翰預言的,其致命的傷被醫治了(第3節)。羅馬帝國將有十次復興(正如但以理所說),其中前三次被「小角」連根拔起——這表明它們並非完全羅馬性質,但仍在帝國崩潰後的古羅馬領土內統治。歷史正是如此。三個野蠻部落確實在該地區統治,直到查士丁尼在公元554年恢復羅馬帝國,有效地醫治了致命的傷。
「其致命的傷被醫治了」(啟示錄13:3)。
啟示錄第17章補充了剩餘的細節。在該章中,約翰再次描述了一隻有七個頭的獸,但這次沒有頭受傷。這次,一個在聖經中象徵教會的婦人騎在獸上。她在第1節被稱為淫婦,因此象徵一個偉大的假教會,騎乘或強烈影響這個政治獸。
將歷史記錄與這些預言對比,含義顯而易見。當查士丁尼在554年承認教皇的至高權威時,羅馬帝國得以復興。由於與這個偉大假教會的密切聯繫,這個帝國最終被稱為神聖羅馬帝國。從查士丁尼的帝國算起,歷史上記載了六次主要的所謂神聖羅馬帝國的復興——所有這些復興都受到梵蒂岡的強烈影響,有的甚至被其主導。
這些歷史事實為我們簡要提到的預言段落提供了啟示。如啟示錄第17章中的婦人騎獸,代表偉大假教會的「小角」在但以理書第7章中出現。小角拔除了該地區統治的三個非宗教王國,然後繼續引導剩餘的七個角,或復興。同樣,騎獸的婦人控制著所有七個頭,代表被稱為神聖羅馬帝國的最後七次復興。
這帶我們進入本章的主題。羅馬帝國已有六次復興,偉大假教會騎乘其上。第七次復興正在形成。這些聯盟雖然深受宗教影響,但絕非神聖。聖經學生對此並不意外,因為聖經將這股政治力量描述為可怕的獸,將偉大教會描述為淫婦之母,醉於神聖徒的血。但大多數人不讀聖經。
「聖經將這股政治力量描述為可怕的獸,將偉大教會描述為淫婦之母,醉於神聖徒的血。」
那麼歷史呢?遺憾的是,大多數人也不研究歷史。在本章中,讓我們更仔細地審視中世紀歐洲皇帝與教皇寶座的歷史關係。這種教會與國家的聯盟產生了什麼歷史果實?這些聯盟如何與聖經預言吻合?
在簡要回顧這些歷史事件時,你會注意到在中世紀的大部分時間裡,德國是如何成為歐洲最具主導性的影響力。
高峰與低谷
約翰在啟示錄17:9-10中將羅馬帝國的七次復興稱為「山」。但每座「山峰」之間有低谷。雖然這些復興被預言為連續的,直到基督回歸,但每次復興之間都有間隙。H·G·威爾斯在《歷史綱要》中有效地描述了這種「起伏」情景:「羅馬帝國蹣跚、蔓延、被推下舞台,又重新出現——如果我們可以再延伸這個比喻——是羅馬教會扮演了魔法師的角色,讓這具屍體復活」(第2卷)。
「羅馬教會扮演了魔法師的角色,讓這具屍體復活」(H·G·威爾斯,《歷史綱要》)。
古代,羅馬帝國分為兩個區域。羅馬是西部的首都;君士坦丁堡是東部的首都。令人驚訝的是,但以理書第2章的形象將鐵的兩條腿指為羅馬帝國。到公元476年,羅馬被兇猛的日耳曼起源的野蠻部落洗劫(記得是羅馬人將這些兇猛戰士稱為「日耳曼尼」)。君士坦丁堡的東部帝國幾乎無力。羅馬帝國正式被消滅。
到公元554年,天主教已獲得足夠的力量主導世界。在教皇的要求下,東部最著名的皇帝查士丁尼將其在已廢棄的東部區域的政府遷至西部——羅馬。帝國暫時以神聖羅馬帝國的名義復興——一個由歐洲國家組成的聯盟,由羅馬教皇騎乘其上,如同婦人引導獸。
查士丁尼在西部的統治短暫。他於公元565年去世,帝國陷入低迷。根據啟示錄第17章的預言,獸從山峰跌入低谷,進入冬眠狀態。但這不會持續太久。甚至在查士丁尼去世前,一個更可怕的政治存在正在崛起,永遠改變了歐洲的政治與宗教面貌。
查理大帝
法蘭克人是第一個接受天主教的野蠻部落,但這是出於政治利益,而非宗教熱情。法蘭克人主要為日耳曼起源,利用教會支持其擴張政策,而教會則依靠法蘭克統治者提供保護。這是一個純粹出於政治權宜的聯盟。
法蘭克王國在查理曼(查理大帝)統治期間達到權力的頂峰。在查理曼成為世界統治者之前,歐洲的政治格局極為分裂。德國被分割成許多不同部落。意大利大部分被倫巴第人佔領。拜占庭被認為是舊羅馬帝國東部地區的繼承者。查理曼與教皇寶座合作,最終改變了這一切——但伴隨著大量流血。
查理曼認為保護教會是他的職責。公元774年,應教皇利奧三世的要求,他進入意大利北部,征服了倫巴第王國,幾個世紀以來首次統一了意大利。公元799年,他再次援助教皇,後者遭到一群陰謀者的襲擊,被殞打並投入監獄。在查理及其法蘭克軍隊的軍事支持下,教皇被證明無罪並恢復其教會職位。
次年,在羅馬,當查理曼在聖彼得大教堂內參加聖誕節慶典跪地祈禱時,教皇將一頂皇冠戴在他頭上,宣稱他是「第四世界帝國的第73位皇帝」。
「第四世界帝國的第73位皇帝」(教皇對查理曼的加冕)。
此時,我們應當指出,在中世紀,許多學者、神學家甚至教皇知道羅馬帝國是第四個統治世界的王國。許多人甚至將這個第四王國與但以理預言中的王國聯繫起來。這就是為什麼歐洲人和天主教徒不斷試圖復興帝國!聖經說只有四個帝國。(後文將詳述。)
作為法蘭克王,查理曼成功征服了除撒克遜人外的所有德國部落。撒克遜人堅持自己的信仰,即使面對死亡也不願屈服於羅馬天主教。查理曼決心用刀劍強迫他們接受他的基督教。多年來,撒克遜人頑強抵抗。有一次,查理曼出於極度沮喪,處決了4500名撒克遜囚犯。這一野蠻行為進一步激怒了撒克遜人。
查理曼花了30年才完全解決「撒克遜問題」,但在此之前,數以萬計的人因宗教信仰被處決。經過18次對撒克遜人的征服,查理終於獲勝。最終,撒克遜人要么屈服於查理的統治,要么因反抗而死。
作為「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查理曼認為用一切必要手段傳播「基督教」信仰是他的職責。《新大英百科全書》說:「這種傳教任務所採用的暴力手段在早期中世紀是未知的,對違反教規或繼續從事異教習俗的人施加的血腥懲罰,在查理自己的圈子中也引起了批評」(《查理曼,皇帝》;重點強調)。
「這種傳教任務所採用的暴力手段在早期中世紀是未知的」(《新大英百科全書》)。
查理曼用於強制執行天主教信仰的暴力在早期帝國中是前所未有的!他將自己的基督教強加於所有人。他的帝國可能與古羅馬有明顯聯繫,但絕不「神聖」——即使有一個偉大教會引導它。
然而,在後來的幾個世紀,繼任皇帝的目標是恢復查理曼的傳統,追求復興羅馬帝國!
德意志神聖羅馬帝國
查理曼的帝國,歐洲最偉大的帝國之一,甚至未能延續到他的兒子和繼承人之後。帝國解體後,其西部的人民最終成為法國人。萊茵河與東部斯拉夫人之間的德語民族發展成為德國。他統治這兩個民族的事實是為什麼一些人爭論查理曼的民族血統。
雖然查理曼的根源存在爭議,但下一次羅馬復興則毫無爭議。公元936年,奧托大帝被加冕為德國國王,成為主導歐洲政治舞台的德國皇帝長系列中的第一位。公元962年,教皇將皇帝桂冠授予奧托。在接下來的800年裡,德國國王自稱「德意志民族的羅馬皇帝」。
奧托是一位殞的戰士,跟隨他腳步的許多人也如此。《大英百科全書》說他「易於爆發激烈的情緒」,「他的政策是粉碎一切獨立傾向」(《奧托一世》,第11版)。
「他的政策是粉碎一切獨立傾向」(《大英百科全書》,《奧托一世》)。
在每個新征服的領土上,奧托小心翼翼地建立新的德國殖民地。這標誌著德國民族主義的開端。在此之前,德國人仍主要按部落分割。「但當他們的國王獲得加冕羅馬皇帝的權利時,他們自己成為了帝國民族。因此,他們開始為共同的德國名稱感到自豪。民族意識因此被喚起,即使在最黑暗的時期,德國人也從未完全失去這種意識」(亨利·諾斯羅普,《世界歷史》,第1卷)。
「他們開始為共同的德國名稱感到自豪」(亨利·諾斯羅普,《世界歷史》)。
這種統治世界、民族主義的精神驅使許多德國國王跨越阿爾卑斯山進入意大利,尋找羅馬的榮耀。雖然德國皇帝與天主教教皇之間的關係並非沒有競爭和爭奪霸權,但這種聯盟能夠經受時間考驗的原因顯而易見。德國皇帝始終知道,通往世界霸權的道路經過羅馬。同樣,教皇權也早已知道,強行傳播其宗教的唯一方法是騎乘揮舞刀劍的可怕政治獸。
維持聯盟
篇幅不足以詳細闡述神聖羅馬帝國第三次復興期間的每位皇帝,但重要的是要強調許多德國國王為與教皇權保持密切聯繫所付出的努力。奧托大帝的後兩位繼承人,他的兒子和孫子,大部分時間在羅馬附近度過,並在那裡去世。後來,亨利四世(1056-1106年)在被教會逐出教門後,在冰凍的條件下在教皇城堡外等候三天,直到教皇出來赦免他。腓特烈·巴巴羅薩(1152-1190年)在意大利北部進行了六次軍事遠征,耗費了15年。他也致力於保持古羅馬帝國的榮耀和權力。
巴巴羅薩的孫子腓特烈二世(1212-1250年)是這次德國主導的羅馬帝國復興中的最後一位偉大皇帝。腓特烈是有史以來最著名的德國皇帝之一。對他來說,理想的政府是極權國家。
像之前的皇帝一樣,腓特烈也認為自己非常虔誠。1224年,他頒布法律,允許將異端燒死在火刑柱上。教皇霍諾里烏斯三世及其繼任者格雷戈里九世對這項法案感到滿意。
腓特烈死後,羅馬帝國再次沉睡——七座「山峰」中的另一個低谷。舞台為另一個德國家族準備好,與梵蒂岡結盟,追求世界統治。這個皇室血統最終跨越了600年的歷史!
哈布斯堡王朝
一段時間內,羅馬帝國在沒有皇帝的情況下延續。1273年,奧地利的魯道夫·哈布斯堡在亞琛加冕為國王,但不是皇帝。早期,哈布斯堡家族似乎更關心德國和奧地利的家族權力,而非世界霸權。
直到15世紀,皇帝頭銜才再次在德語國王的志向中扮演重要角色。1452年,奧地利國王腓特烈四世加冕為「神聖羅馬皇帝」腓特烈三世。這個頭銜在家族中保留,直到1806年王朝正式結束。
哈布斯堡王朝的偉大更多在於其持續時間,而非其充滿活力的領袖。然而,它至少產生了兩位傑出的國王,在16世紀連續統治:馬克西米利安一世(1493-1519年)和查理五世(1519-1556年)。
馬克西米利安通過與西班牙卡斯蒂利亞和阿拉貢家族的兩次聯姻,為國際帝國奠定了基礎。在一次婚姻中,馬克西米利安的兒子腓力與斐迪南和伊莎貝拉的女兒喬安娜結婚。哈布斯堡王朝的譜系因此分為德國和西班牙兩支。
腓力和喬安娜的兒子查理於1519年加冕為羅馬皇帝查理五世,成為歷史上最偉大的德國皇帝之一。與腓特烈二世一樣,查理相信皇帝至高無上。在他的統治下,第四次神聖羅馬帝國復興達到頂峰。
19歲時,查理成為西班牙和德國領土的統治者,包括德國、勃艮第、意大利和西班牙,以及廣大的海外領地。他的王國被稱為「日不落帝國」。自查理曼以來,還沒有一位德國皇帝統治過如此廣闊的領土。
在亞琛加冕前,科隆選帝侯向查理提出了傳統問題:「你是否願意以一切正當手段捍衛傳給天主教徒的神聖信仰?你是否願意做聖教會及其僕人的忠實盾牌和保護者?你是否願意維護和恢復被非法篡奪的王國權利和帝國領地?……你是否願意對羅馬教皇和神聖羅馬帝國表示應有的順服?」
「我願意,」查理回答。
「你是否願意以一切正當手段捍衛傳給天主教徒的神聖信仰?……我願意」(科隆選帝侯與查理五世)。
十年後,他在羅馬由教皇加冕為皇帝,教會與國家的愛情再次點燃。雖然查理發誓捍衛天主教會,但他確實試圖修補1517年馬丁·路德叛亂引發的宗教世界裂痕,但這些努力徒勞無功。然而,他對阿拉伯人和猶太人的迫害有據可查。事實上,他在西班牙和羅馬宗教裁判所肆虐歐洲時登上了權力的頂峰。
查理死後,哈布斯堡王朝沿西班牙和奧地利線分裂。奧地利哈布斯堡線仍沿用「德意志民族的羅馬皇帝」頭銜,如同五個世紀前的先輩,只是他們不再前往羅馬由教皇加冕。皇帝職位在哈布斯堡家族中成為世襲。
此時,第四次神聖羅馬帝國復興的權力和力量開始衰退。宗教改革大大削弱了曾經主導的羅馬教會。在世俗方面,權力潮流開始轉向法國。第四次「神聖」羅馬帝國復興即將走到盡頭。
當拿破崙在19世紀最終粉碎哈布斯堡帝國的殞地時,似乎「神聖」羅馬帝國的最後痕跡已被摧毀。但歷史學家沒有意識到,當拿破崙在1804年傲慢地從教皇手中奪過皇帝桂冠並自己加冕時,神聖羅馬帝國僅僅轉移到這個雄心勃勃的法國人手中。
在德國和奧地利主導數世紀後,神聖羅馬帝國再次短暫復興,成為法國主導。它是偽裝的羅馬帝國。拿破崙開始延續查理曼的理想,只是在更現代的世界中。如同之前的德國皇帝,拿破崙設想自己通過梵蒂岡統治世界。
法國的主導地位短暫。在20世紀,同一羅馬帝國第六次抬頭,再次由德國「皇帝」和天主教會作為主要角色。雖然被現代進步掩蓋,這又是中世紀的重演——這次規模更大,武器更精良。(詳見第4章。)
中世紀的重大錯誤
在13世紀魯道夫·哈布斯堡統治期間,一位名叫約當·奧斯納布呂克的人寫了一本書,講述羅馬帝國如何轉移到德國人手中。他不是中世紀唯一持有這種意識形態的人。許多人認為,德國人肩負著統治和保存神聖羅馬帝國的重大任務。但為什麼?
記得當查理曼加冕時,教皇稱他為第四世界帝國的皇帝。羅馬帝國是第四個統治世界的帝國的觀念並非源於這位教皇。事實上,幾個世紀前,當舊羅馬帝國仍存在時,大多數猶太人和基督徒因先知但以理的預言認為它將是世界的最後王國。
許多學者知道羅馬帝國被預言為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世界帝國。但除此之外,他們悲劇性地誤解了聖經預言。這導致了中世紀的許多暴力和流血。
人們錯誤地認為,一旦羅馬帝國滅亡,反基督者將出現在世界舞台上。聖經實際上說的是,在第四帝國從舞台上消失後,神的國將被建立(但以理書2:44)。
「神的國將被建立」(但以理書2:44)。
這也被誤解,因為中世紀的人們假設神聖羅馬帝國是地上神的國!這將他們的法律和世界統治的志向凌駕於神之上。因此,中世紀悲劇的基礎並非建立在神聖帝國上,而是建立在撒但啟發的、對神話語的嚴重誤解上。
德國人比其他任何民族更覺得保存「神聖」羅馬帝國以防止「反基督」出現是他們的神聖職責。因此,一次又一次,當帝國陷入滅亡的深淵時,它總能以某種方式聚集足夠的力量再次崛起——通常在一位強大的領袖(往往是德國人)背後,並得到羅馬一位強大宗教領袖的支持。
這些帝國的人們也未能理解的是,這些羅馬復興本身也在神的聖經中被預言!聖經確實預言了四個,且僅四個統治世界的帝國。但正如我們所見,那個最後的帝國在公元476年被摧毀後,將復興十次,其中最後七次將與羅馬的教皇權合作,成為復興的「神聖羅馬帝國」。
正是那個羅馬帝國,以新的名稱和頭銜,在上個世紀在德國主導下再次復興,並等待最後一次輝煌,再次由強大的歐洲力量推動,可能是德國。
記憶的呼喚
1997年5月8日,前德國總統羅曼·赫爾佐克因其團結歐洲的努力被授予國際查理曼獎。在接受演講中,赫爾佐克博士說:「1000年來,我們大陸的命運圍繞著團結或分裂歐洲的選擇。查理曼,我們獎項的命名者,做出了他的選擇:歐洲的第一次統一。在這個時刻,必須說出真相:他只有通過血、汗和淚的海洋才達到目標。」
「1000年來,我們大陸的命運圍繞著團結或分裂歐洲的選擇。查理曼,我們獎項的命名者,做出了他的選擇:歐洲的第一次統一。在這個時刻,必須說出真相:他只有通過血、汗和淚的海洋才達到目標。」(羅曼·赫爾佐克)。
的確,歐洲統一的歷史充滿了鮮血。德國一直是歐洲發起這種流血的最大罪魁禍首。
羅曼·赫爾佐克是德國最大的歐洲統一推動者之一。他和今天的許多歐洲領袖經常回顧查理曼,作為現代統一的靈感。
很快,歐洲的十個國家或國家集團將聯合起來,形成一個受偉大教會影響的聯盟。這個聯盟的一切似乎都是正確的:宗教、繁榮、軍事力量。但這個聯盟的最終果實將是可怕的。歷史證明了這一點。陰謀、背叛、流血、不容忍、處決:這些詞最好描述中世紀的「神聖」羅馬帝國。
在所謂的神聖宗教裁判所期間,約4000萬人被屠殺——教皇權為「異端」病毒提供的噩夢疫苗!羅馬和西班牙宗教裁判所幾乎消滅了意大利和西班牙的基督新教!世界可能從未見過比14、15和16世紀那些黑暗悲慘歲月更邪惡的時期。
這種強大政治獸與偉大假教會聯盟的歷史果實並非神聖——而是不聖潔。當這些腐爛的果實最後一次顯露時,世界將震驚。如此正確、如此宗教的事物怎能如此邪惡?答案寫在歷史的數千頁上。更重要的是,神在幾乎無人閱讀和研究的書——聖經——中早已預言了這一切。或許是時候從書架上拿起那本書,拂去灰塵,打開它。你會震驚於神預測未來的準確性。
「或許是時候從書架上拿起那本書,拂去灰塵,打開它。」
第四章:希特勒與神聖羅馬帝國
當阿道夫·希特勒17歲時,他的生活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一位與希特勒親近的朋友被他的聲音深深震撼。在羅伯特·G·L·魏特(Robert G. L. Waite)的書《精神病態之神——阿道夫·希特勒》中寫道:
「在凝視他的朋友整整一分鐘後,他開始說話。『我從未聽過,也永遠不會再次聽到阿道夫·希特勒像那天晚上那樣說話,我們獨自站在星空下,仿佛世界上只有我們兩個存在。』[奧古斯特]·庫比澤克認為那天晚上希特勒有些奇怪。『仿佛另一個存在從他的身體中說話,既感動了他,也感動了我。這絕不是一個演說者被自己的話語帶動的情況。相反,我感覺他自己也在驚訝和激動地聆聽從他內心以原始力量爆發出的東西。我不會試圖解釋這種現象,但那是一種完全狂熱和入迷的狀態。』那天晚上希特勒說了什麼已經無從知曉,但有一件事深深烙印在庫比澤克的記憶中。阿道夫不再談論成為藝術家或建築師。現在他將自己視為像里恩齊(Rienzi)一樣,是他人民的彌賽亞。他談到『有一天他將從人民那裡接受的使命,帶領他們從奴役走向自由的高度……他談到有一天將被託付給他的特殊使命』」(本文重點強調)。
我們需要思考並讓神來解釋這一極其罕見的現象。希特勒的朋友說有另一個聲音通過他說話!他們兩人都被深深地激動了。
在那次經歷之後,希特勒不再像一個17歲的男孩那樣思考。他將自己視為「彌賽亞」!這正是魔鬼的思維方式!(以賽亞書14:14)。希特勒知道他將接受一項使命——一項帶領他人民的「特殊使命」。那天晚上發生了極其罕見且激進的事情。
第六頭
當貝尼托·墨索里尼在二戰前成為意大利領袖時,他稱他的政權為神聖羅馬帝國。赫伯特·W·阿姆斯特朗知道這是羅馬帝國的第六頭(啟示錄17:8)。但阿姆斯特朗先生不明白的是,希特勒在神聖羅馬帝國中扮演了關鍵角色,而非墨索里尼。現在有了更多阿姆斯特朗當時沒有的信息。撒但才是神聖羅馬帝國第六頭背後的真正力量(啟示錄13:4)。但他將主要的人類角色交給了希特勒。希特勒領導了神聖羅馬帝國,儘管他未公開稱他的政權為此名稱。然而,第三帝國(Third Reich)具有相似的含義。
聖經說這個政治獸總是由一個偉大教會引導或強烈影響。然而,這種教會聯繫大多在幕後進行。但統一的唯一力量是魔鬼。
「你所看見的獸,先前有,如今沒有,將要從無底坑裡上來,又要歸於沉淪。凡住在地上、名字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生命冊上的,看見先前有,如今沒有,又將要有的獸,就必希奇」(啟示錄17:8)。希臘文的「無底坑」是abyss,意為地下。這意味著這個偉大帝國從最初的羅馬帝國延續至今;它只是有時「地下」存在。在山峰之間有低谷。最後七個頭或復興被預言將由一個偉大教會引導。這就是教會與國家被稱為「神聖」羅馬帝國的原因。
第六頭從地下升起。這意味著世界上大多數人對其存在一無所知。在二戰中被盟軍擊敗後,它回到地下,開始欺騙性地努力重新獲得世界霸權。他們的思維中沒有最終失敗。失敗只是他們世界霸權目標的暫時挫折!
這個帝國將持續存在,直到神摧毀它,因為它由撒但統治。
這頭獸極大地利用了世界的無知。欺騙是它最大的武器。聖經說這就是它如何摧毀其「戀人」的!
撒但讓這個帝國存活以統治世界,它即將再次席捲世界舞台——這次的力量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大。全世界大多數人的臉將突然因前所未有的恐懼而變得蒼白!這個歐洲力量即將再次震驚世界!
感謝神,這將是最後一次。
如果我們理解第六頭,就能更容易、更清楚地理解正在崛起的第七頭。第六頭為我們提供了即將在不久的將來最後一次發生的戲劇性預覽。我們只需把握第六頭的作為,然後將其放大大約20或30倍!聖經揭示第六頭與第七頭有非常密切的聯繫。
撒但的力量
「他們拜那龍,因它將自己的權柄給了獸;他們也拜獸,說:誰能比這獸,誰能與它交戰呢?」(啟示錄13:4)。撒但是這個崛起中的歐洲聯盟背後的力量。它的獸通過發動戰爭展示其力量。撒但是毀滅大師。它即將將充滿仇恨的力量瞄準美國、英國和猶太民族。這些是撒但在國家中的主要目標。它們是與神有歷史淵源的民族。
魔鬼在二戰中利用希特勒和神聖羅馬帝國摧毀了約5000萬人。他們給更多的人帶來了極大的痛苦。我們在電視上反覆看到納粹集中營。愛德華·R·默羅正確地稱它們為滅絕營——它們的主要功能是滅絕人類!這只是即將再次衝擊世界的微小預覽。
撒但已在二戰中展示了它的力量。我們應將此視為即將再次發生、但規模更大的警告!
但撒但在靈性上有一個更大的目標。「又賜給它說誇大褻瀆話的口,又有權柄賜給它,可以任意而行四十二個月」(第5節)。世界即將陷入為期三年半的大災難——「外邦人的時候」(路加福音21:24)。這將是地球上從未經歷過的最嚴重苦難(耶利米書30:6-7;但以理書12:1;馬太福音24:21-22)。
「獸就開口向神說褻瀆的話,褻瀆神的名並祂的帳幕,以及那些住在天上的」(啟示錄13:6)。這個歐洲聯盟對神說褻瀆的話。它擁有可怕的力量和撒但的傲慢。
「又任憑它與聖徒爭戰,並且得勝;也把權柄賜給它,制伏各族、各民、各方、各國」(第7節)。撒但的主要戰爭將針對神的聖徒。它戰勝或殺害他們。目前,大多數聖徒在叛逆神。如果他們在大災難前不悔改,就必須犧牲肉身生命以進入神的國。
「凡住在地上、名字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被殺之羔羊生命冊上的人,都要拜它」(第8節)。撒但將以死亡威脅,強迫其權力下的人崇拜它。只有名字記在神生命冊上的人會拒絕。
世界無法想像這場噩夢將多麼可怕!
我們需要看到撒但在二戰中如何通過一個人運作。然後我們就能更好地理解它將如何利用一個人將世界推入第三次世界大戰。
希特勒的宗教
1926年,希特勒說:「基督是對抗世界敵人——猶太人——的最早偉大戰士……基督開始但未能完成的工作,我——阿道夫·希特勒——將完成」(約翰·托蘭,《阿道夫·希特勒》)。他不認為耶穌是猶太人,而是半猶太人,因為耶穌由神所生。
希特勒從他的神那裡接受了關於領導第三帝國在二戰中的啟示。
他顯然被這個世界的神——撒但及其惡魔——所利用(哥林多後書4:4)。大多數人對靈界一無所知,因為人們拒絕認識神和魔鬼!
希特勒說:「我們不是一個運動,而是一個宗教……我將成為一個宗教人物」(魏特,前引書)。他的「千年帝國」是一個基於聖經千年國的宗教信仰。
令人震驚的是,世界對希特勒背後的撒但力量知之甚少。雖然寫了很多,但未被理解。「計劃為他的新首都日耳曼尼亞的巨大會議廳應被視為一座世俗大教堂,而非市政建築。圓頂要大到足以容納聖彼得大教堂的七倍——一個他喜愛的數字。正如阿爾伯特·施佩爾所指出的,『它基本上是一個崇拜大廳……如果沒有這種邪教意義,希特勒主要建築的動機將毫無意義且不可理解』」(同上)。
「計劃為他的新首都日耳曼尼亞的巨大會議廳應被視為一座世俗大教堂,而非市政建築。圓頂要大到足以容納聖彼得大教堂的七倍——一個他喜愛的數字。正如阿爾伯特·施佩爾所指出的,『它基本上是一個崇拜大廳……如果沒有這種邪教意義,希特勒主要建築的動機將毫無意義且不可理解』」(同上)。
他在說什麼?阿爾伯特·施佩爾,希特勒的親密且極具智慧的夥伴,清楚地表示希特勒受到極端邪教崇拜的驅使。這意味著除非我們理解他的激進宗教,否則無法理解希特勒的動機!我們必須明白他為什麼計劃建造一個具有如此怪誕「邪教意義」的偉大「崇拜大廳」。
與希特勒親近的人向世界講述了他的撒但宗教,但世界上大多數人拒絕相信他們!
希特勒政權的兇殞果實應讓我們看到一種超越人類領域的病態!
人類必須通過言語或通過苦難的經歷來認識撒但的現實!
希特勒為他的角色做好了準備。撒但是偉大的偽造者。如同神使用一個人領導祂的教會,撒但也是如此。魔鬼也有其「極選之民」。魏特評論了希特勒的一個重要聲明:「『我尤其從耶穌會學到了很多。』當然,對領袖的直接服從誓言與耶穌會士對教皇的特殊誓言驚人地相似。此外,希特勒談到他的黑衣精銳SS,佩戴神聖符號,稱其為他的耶穌會。他還命令SS軍官研究依納爵·羅耀拉的《屬靈操練》,以訓練信仰的嚴格紀律」(同上)。
神聖羅馬帝國是教會與國家的結合。約翰·托蘭寫道,希特勒與天主教會領袖之間的密切聯繫:「到1933年中期,大多數德國人支持希特勒……『希特勒知道如何駕駛這艘船,』最近被禁止的天主教黨領袖盧德維希·卡斯蒙席在與教皇會面後宣佈。『在他成為總理之前,我經常與他見面,他的清晰思維、面對現實同時堅持其高尚理想的方式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誰統治並不重要,只要能維持秩序。』庇護十一世也認同這些原則,這在7月20日梵蒂岡與希特勒簽署協定時得到證明。教會同意讓神父和宗教遠離政治,而希特勒則在全國範圍內授予宗派學校完全自由,這是德國天主教徒的顯著勝利。教皇以最親切的方式歡迎希特勒的代表弗朗茨·馮·帕彭,並表示他很高興德國政府現在由一個堅決反對共產主義和俄羅斯虛無主義的人領導。
「梵蒂岡對被承認為完全合作夥伴非常感激,以至於它請求神祝福帝國。在更實際的層面上,它命令德國主教宣誓效忠國家社會主義政權。新誓詞以這些重要的話結束:『在履行我的屬靈職務以及對德意志帝國福祉和利益的關懷中,我將努力避免一切可能危及它的有害行為』」(同上)。
這表明了神聖羅馬帝國六次復興期間教會與國家的合作。現在這種合作在歐洲再次發生。
許多天主教徒今天不願承認希特勒與天主教的聯繫。我們經常寫到二戰後大多數納粹領袖通過梵蒂岡「鼠線」逃脫。這是充分證實的事實。天主教會的最高領袖幫助20世紀最惡劣的罪犯逃脫!這不是一種神聖的關係。這一真相本身應足以讓人們對今天歐洲發生的事情產生強烈的關注!
人們陷入的不僅是沉睡,而是一種昏迷!但這種狀態不會持續太久。
維也納發生了什麼?
阿道夫·希特勒說他的哲學基礎是在維也納奠定的。為什麼是維也納?那裡發生了什麼?
「他堅持認為……他在維也納的早年對他的事業絕對關鍵,因為『那時我形成了一個世界觀和人生觀,成為我行動的基礎……我無需改變任何東西。』……
「阿爾伯特·施佩爾,二戰期間最了解希特勒的人,確信這位領袖的智力發展停留在他在1910年維也納所認識的世界」(魏特,前引書)。
希特勒在《我的奮鬥》中寫到維也納這一關鍵時期:「這是我經歷過的最大改變時期。我從一個軟弱的世界主義者變成了一個狂熱的反猶太主義者。」
魏特在書中繼續寫道:「很難誇大希特勒對反猶太主義承諾的重要性。這對他幾乎意味著一切。」
然而,希特勒最大的改變不是成為狂熱的反猶太主義者。那只是故事的一部分。這是許多人被欺騙的地方。
世界上許多人將猶太人視為神的選民。在維也納,希特勒開始相信神已用德國人和神聖羅馬帝國取代了猶太人。他認為德國人是神的選民。這就是為什麼帝國的皇冠寶物對他如此重要。
1938年,在紐倫堡的一次集會上,「希特勒在140年後從維也納帶回了第一帝國的標誌——帝國皇冠、帝國寶球、權杖和帝國劍。在展示這些帝國主義象徵時,他鄭重發誓它們將永遠留在紐倫堡」(托蘭,前引書)。
這是一個強有力的聲明。他「鄭重發誓」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冠寶物將「永遠留在紐倫堡」。這如同對神聖羅馬帝國及其神的至死承諾!他發誓永遠!
皇冠寶物將成為第三帝國的關鍵部分,正如它們在第一帝國時一樣!
希特勒何時何地對皇冠寶物產生如此強烈的痴迷?邏輯告訴我們,這一定發生在他維也納成長時期。許多這方面的信息一直處於地下。這個世界的神希望這真相保持隱藏,直到他再次統治這個偉大的獸權力(啟示錄13、17章)。
希特勒在紐倫堡的狂熱火炬集會上發表了最「激昂」的演講。那裡存放著皇冠寶物。哪裡有皇冠寶物,撒但——真正的王——就在附近。
再次問,誰是神聖羅馬帝國真正的王?「天上又現出異象來:有一條大紅龍,有七個頭,十個角,七個頭上戴著七個冠冕。它的尾巴拖拉著天上星辰的三分之一,摔在地上。龍站在那將要生產的婦人面前,等她生產後要吞吃她的孩子」(啟示錄12:3-4)。撒但是那七個頭的統治者!他戴上了神聖羅馬帝國的六頂冠冕,現在即將戴上第七頂。他是獸的真正王(見啟示錄13:4)。
他擁有讓三分之一天使叛亂的力量(啟示錄12:4)。對弱小的人類,他能做更多!
我們何時會醒來?
理解這一重要真相!希特勒在維也納學到的基礎課程是關於神聖羅馬帝國!如果我們不通過聆聽神的訊息學到這一課,就會成為它的受害者而學到。
在《我認識的年輕希特勒》一書中,奧古斯特·庫比澤克透露,少年希特勒宣稱他將在建立帝國時親自解決同性戀和其他「社會問題」。據庫比澤克說,年輕的希特勒「絕對相信有一天他親自會下達命令,執行他手邊的數百個計劃和項目」。
希特勒在討論他對世界的統治,甚至給出了具體的實施細節!一個如此年輕的少年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因為他知道神聖羅馬帝國多次做到過這一點。
希特勒確信只有他真正理解世界歷史的真義。魏特引用了希特勒的兩次演講,強調他自己的重要性。第一次演講是1939年11月23日對國防軍將領的講話。希特勒說:「我必須謙虛地說,我個人是不可或缺的。無論是軍事還是平民領袖都無法取代我……我相信我的頭腦和決心的力量……帝國的命運完全取決於我。」
另一次演講是1942年2月15日,希特勒說:「我從德意志帝國創造了一個世界強權。我無限驕傲,因為天皇賜予我領導這場戰鬥的許可。」
希特勒聽到聲音
希特勒認為猶太人是魔鬼的化身。實際上,猶太人被特別委託保存神的聖言(羅馬書3:1-2)。聖言包括聖曆、聖週知識(包括第七日安息日)和舊約聖經。
猶太人在希特勒手中遭受的苦難超過任何其他種族。歷史上,神聖羅馬帝國的主要受害者是屬靈的猶太人——神的教會(啟示錄6:9-11;17:5-6)。
因此,希特勒對猶太人的仇恨遠比世界想像的更深。這情感的主要力量是撒但對神的仇恨!
「在帕斯瓦克醫院裡發生了某種變化。1918-1919年之交,希特勒在那裡解決了他的身份問題,達到了他所說的『我人生中最決定性的決定』。現在,他終於知道自己是誰,必須做什麼。他是命運派來的領袖。他必須回應他說聽到的『聲音』——像聖女貞德一樣——在他躺在醫院病床上時清晰地呼喚他。這些聲音告訴他要從猶太人手中拯救他的祖國」(魏特,前引書)。
魏特寫道:「他告訴一名助手,在前一年的秋天,當他受傷躺在軍事醫院時,他收到了一個超自然的異象,命令他拯救德國。」
希特勒聽到了聲音。他有「超自然的異象命令他拯救德國」。命令?當然,他實際上導致了德國的毀滅,但這只是因為神介入。
他服從了他假神的命令!他聆聽並遵從了撒但的超自然聲音!希特勒知道這聲音不是來自人類。但大多數人不知道!大多數人仍然拒絕理解。我們何時會醒來並認識這個世界的神?需要多少苦難?
希特勒的眼睛
為什麼希特勒的眼睛閃閃發光,帶有「奇特的催眠效果」?「他那張粗糙且平庸的臉上最引人注目的特徵是他的眼睛。它們是異常的淺藍色,帶有一絲綠灰色。幾乎每個見過他的人都提到他那奇特而引人注目的眼睛。這包括法國大使羅伯特·庫隆德雷和德國劇作家格哈特·豪普特曼,後者在首次見到希特勒時凝視他的著名眼睛,後來告訴朋友,『這是我人生中最偉大的時刻!』美國大使的女兒瑪莎·多德對這些著名的眼睛並未失望,認為它們『令人震驚且難忘……』
「他知道自己略微凸出、閃亮的眼睛的力量,它們無睫毛的眼瞼增添了奇特的催眠效果」(同上)。
希特勒的童年朋友說:「他的眼睛如此突出,以至於你不會注意到其他任何東西。我一生中從未見過其他人的外貌——該怎麼說呢——如此完全被眼睛主導……當阿道夫說話時,那些眼睛改變表情的方式尤其詭異……事實上,阿道夫用他的眼睛說話,即使他的嘴唇沉默,你也知道他想說什麼。他第一次來我家時,我將他介紹給我母親,她當晚對我說,『你的朋友有什麼樣的眼睛啊!』我清楚記得,她的話中更多是恐懼而非欽佩。如果有人問我在他年輕時哪裡能看出這個人的非凡品質,我只能回答,『在眼睛裡』」(同上)。
魏特繼續寫道:「女性尤其對他的眼睛印象深刻且感到害怕。尼采的妹妹就是典型,她對它們既著迷又不安:『它們……徹底搜尋我。』這種穿透力一直持續到最後。一位年輕的軍事副官在1945年希特勒自殺前見到他的領袖,對『一個病態、幾乎衰老的老頭』的外貌深感震驚。但他的眼睛仍然有效:『只有在他的眼中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閃爍光芒……他給我的眼神奇異地穿透。』」
H·S·錢伯林在見到希特勒後後來告訴他:「你的眼睛仿佛裝備了雙手,因為它們能抓住一個人並牢牢抓住他」(同上)。
魏特寫道:「希特勒的眼睛對他尤其重要,別人在他青少年早期就開始注意到它們。他的中學老師吉辛格博士描述阿道夫的眼睛為『閃亮』……」
擁有能施展如此魔咒的閃亮眼睛是不自然的。任何了解聖經的人都知道他是被撒但或惡魔附身的。
在以西結書28:11-14中,神交替提到一個邪惡的王和撒但。這是因為那個王要么被撒但附身,要么完全被撒但——這個世界的神——控制。撒但以他的力量欺騙了全世界(啟示錄12:9)。
從以上引述中,我們發現希特勒的眼睛「奇特而引人注目」、「閃亮」、「令人震驚且難忘」,它們引起恐懼,讓人「害怕」和不安。他的眼睛能「抓住一個人並牢牢抓住他」。它們有「奇特的催眠效果」。
他的眼睛不正常。為什麼?惡魔附身的第一個物理徵兆在眼睛裡。如此可怕的經歷怎能不強烈影響眼睛?
愛可以通過眼睛傳達。恨也是如此。聖經描述以色列的邪惡婦女有「淫蕩的眼睛」(以賽亞書3:16)。希伯來語意為她們「用眼睛欺騙」。她們的「面容也作證反對她們」(第9節)。人體中沒有比眼睛更具揭示性的部分。
這個世界看到如此多的撒但,卻對他視而不見,幾乎對他一無所知。他可能正盯著他們,而他們毫無察覺。
一個自願的對象
「希特勒不喜歡被告知神的道路並不總是向他顯明。有一次,一位助手說:『神不讓人看到祂手中的牌。』希特勒立即爆發出極度的憤怒,以至於他自己都害怕心臟病發作。他下令這位助手永遠不要重複這句冒犯的話。
「他感覺自己受到上天的特別引導,這種感覺隨著歲月愈發強烈。1935年9月16日,他說:『天皇賜予我們的,是數百萬人被拒絕的,我們的工作將被後世最後的成員銘記。』在1938年3月12日於他的家鄉林茨的演講中:『當我從這座城市離開時,我帶著今天充滿我的同樣信仰……如果天皇當時從這座城市召喚我……天皇必定因此賦予我一個使命……』
「他從暗殺中奇蹟般逃脫強化了他的信念。1944年7月20日的炸彈陰謀失敗後,他對一位海軍助手說:『現在,全能者再次阻止了他們[刺客]的手。』」(同上)
1923年10月初,「在與羅森堡和漢夫斯坦格爾夫婦駕車穿越巴伐利亞丘陵時,濃霧意外籠罩高速公路,敞篷紅色梅賽德斯衝進了溝裡。回慕尼黑的路上沒人說話,然後他轉向海倫說:『我注意到你對我們的事故一點也不害怕。我知道我們不會受傷。這不會是我唯一安然無恙的事故。我將度過所有事故並實現我的計劃。』」(托蘭,前引書)
在1936年3月14日於慕尼黑的演講中,希特勒說:「我以夢遊者的自信走天皇為我指定的道路」(魏特,前引書)。
如果你了解撒但及其力量,這是一個非常令人不安的聲明。希特勒對自己的思想完全沒有控制!他完全依賴他的神指引!
這在歷史上很常見。撒但通過人統治這個世界。當希特勒完全屈服於撒但時,他被賦予了巨大的力量。
「他作為煽動者的效果幾乎被每個聽過他演講的人證實。1919年11月的慕尼黑警方報告將他的黨內演說表現描述為『傑出』,並多次指出他受到『熱烈掌聲』的歡迎。哈佛畢業生恩斯特·漢夫斯坦格爾認為希特勒『絕對不可抗拒……口才大師』。當時的大学生、政治對手康拉德·海登聽過他數十次演講,說:『突然這個笨拙站立的人開始說話,聲音充滿房間,以霸道的方式壓制中斷或反駁,以他宣言的野蠻讓在場的人感到寒意,將每個話題提升到歷史的高度……聽眾充滿敬畏,感覺到一個新現象進入了房間。這個雷鳴般的惡魔之前不在那裡;這不是那個肩膀縮緊的膽怯男人。他能在個人面談和面對五十萬觀眾時進行這種轉變。』
「其他對手也觀察到同樣的現象:一個軟弱的小個子變成一股壓倒性的力量,演講的洪流像『水流硬化水管』一樣使他堅挺」(同上)。
魏特寫道,希特勒年輕時每天吃兩磅巧克力。他通常遵循素食飲食。希特勒一生身體虛弱。但他的演講卻帶有驚人的力量。
1938年2月在國會大廈的演講後,英國觀察家弗朗西斯·耶茨-布朗少校對希特勒說:「在修辭段落中,他的聲音達到癲狂的程度:他是一個轉變並被附身的人。我們見證了一個奇蹟」(托蘭,前引書)。這是一個超自然的奇蹟!
希特勒是一個「被附身」的人。這些事件只能由神解釋。作者通常將這種力量歸於希特勒這個人。但他們完全錯誤。那是超越人類領域的力量。
觀察者注意到他的「霸道方式」,並發現「一個新現象進入了房間」。「這個雷鳴般的惡魔之前不在那裡」!他被「附身」,這是一個「奇蹟」。一個「軟弱的小個子變成一股壓倒性的力量」!
人們看到了效果,但不理解原因。他們本應理解。他們只需相信神和祂的話語。
很快,另一個人將出現在舞台上,擁有比希特勒更大的力量。他將被充滿憤怒的撒但附身,這個魔鬼知道自己在基督回歸前時間短暫(啟示錄12:12)。希特勒的作為與這個人將做的相比是溫和的。
「在他們國的末期,當罪人滿盈的時候,必有一個面目兇惡、精通詭計的王興起」(但以理書8:23)。他將有「兇惡的面目」和引人注目、可怕、催眠的眼睛!
「他的權勢必強大,但不是靠自己的力量;他必行非常的毀滅,並且凡事亨通,施行毀滅,滅絕強盛的和聖民」(第24節)。他擁有可怕的力量,但「不是靠自己的力量」。這是撒但的力量!撒但充滿了他有史以來最嚴重的憤怒!
他將「非常地毀滅」,或強大地毀滅。神的聖民——屬靈的猶太人——是他的主要目標。
但這個黑暗之夜有何等輝煌的結局。「他用權謀使手中的詭計亨通;他心裡自高自大,用和平的手段毀滅多人;他又起來攻擊萬君之君,終必無人用手將他打破」(第25節)。他看似想要和平。但這只是欺騙,突如其來地毀滅他的戀人。耶穌基督將永遠摧毀這個邪惡帝國。
是時候讓人們從沉睡中醒來,確定即將來臨的事情!那時刻即將到來。
超自然的力量
顯然,希特勒的力量超越了人類領域。但他的信息來自造物主神嗎?不,這是來自另一個神——這個世界的神——的宗教信息。赫伯特·W·阿姆斯特朗說,撒但比我們強大一千倍。但人們拒絕甚至理解撒但可怕的力量。
如果他們不通過警告學習,就會像二戰滅絕營的受害者一樣成為受害者!
基督在啟示錄中僅預言了兩個偉大教會——祂的教會和撒但的教會,後者騎乘神聖羅馬帝國的七頭獸。一切圍繞這兩個教會展開(特別見啟示錄12章)。神使之非常簡單,而撒但則使其複雜並迷惑被欺騙的人。然而,世界對這兩個教會幾乎完全無知,這是他們的恥辱和可怕苦難!
希特勒在1938年3月4日,強行將奧地利併入德意志帝國後說:「天皇賦予我一個使命,團結德意志民族……恢復我的祖國到德意志帝國。我相信這個使命。我為之而活,我相信我現在已實現它。」
希特勒相信神引導他將奧地利強行併入第三帝國。世界袖手旁觀,無所作為。許多猶太人如此恐懼,以至於在德國軍隊到達奧地利前就自殺了。軍隊進入後,數百人被屠殺。
希特勒被引導進行這場血腥犧牲的不是造物主神,而是這個世界的邪惡之神。這一切都以宗教的名義進行。這就是巨大的欺騙所在!
我們何時會認識這個世界的神?必須都成為受害者才會聽從警告嗎?
激動整個民族
通過欺騙,世界被蒙在鼓裡。這使撒但的工作非常容易完成。然而,只有神能救我們,正如祂在二戰中救美國和英國。但這次沒有溫斯頓·丘吉爾被預備來警告我們。
今天,德國和歐盟再次將人們的注意力集中在神聖羅馬帝國上。歐洲議會議員奧托·馮·哈布斯堡說:「[歐洲]共同體主要靠神聖羅馬帝國的遺產生存,儘管大多數依賴它生活的人不知道他們依賴的是什麼遺產。」
請注意,「大多數人」不知道他們現在正依賴神聖羅馬帝國的遺產生活!這是因為它一直處於「地下」——正如神所預言。但隨著帝國力量的增長,這正在迅速改變。
人們需要更具體的焦點來激發他們的想像力。他們正在得到這樣的焦點。哈布斯堡家族的後裔奧托·哈布斯堡,統治神聖羅馬帝國400年,談到奧地利維也納博物館中的一頂皇冠,對德國人意義重大。他說:「我們確實擁有屬於歐洲所有民族的歐洲象徵。這是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冠,體現了查理曼的傳統。」查理曼於公元800年加冕為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第一帝國。我們能看到撒但在帶領他們走向何方嗎?這不一定是他們想去的地方,而是撒但引導他們的地方!
哈布斯堡未提及神聖羅馬帝國也體現了墨索里尼和阿道夫·希特勒——第三帝國領袖——的傳統。
歐洲再次被查理曼的皇冠所迷住——正如希特勒當年。
教皇約翰·保羅二世說他想「從最終災難中拯救歐洲和世界」——全人類的核毀滅。但撒但將利用羅馬帝國將世界推入核浩劫!
這個帝國一直是巨大的毀滅工具。末世的復興將是迄今為止最具毀滅性的!
只有聖經中的以色列與神有歷史淵源。我們無可推諉!我們即將因我們的叛逆態度被我們的「戀人」懲罰。
希特勒只是即將發起核浩劫的政治獸的一個小預覽。
那個力量將使美國和英國遭受地球上從未有過的苦難!我們為我們的無知和叛逆必須付出多麼可怕的代價!
康拉德·海登為《我的奮鬥》的英文譯本寫了序言。他在其中說:「《我的奮鬥》讓希特勒致富。它成為僅次於聖經的暢銷書。這本書可以說是一種撒但聖經……人不平等的原則是《我的奮鬥》的理論目的……
「這樣一個人能如此接近實現他的野心,尤其是能找到數百萬自願的工具和幫手;這是一個世界將思考數世紀的現象。」
實際上,人們不會思考這數世紀。很快他們將被教導真相,頭腦被開啟以理解神聖羅馬帝國。撒但的聖經和邪惡的帝國即將被永遠摧毀。不幸的是,這只有在數百萬人被第七頭殺害後才會發生。
查理曼的精神
歐洲超級國家正在發生的事情對世界大多數人來說是個謎。但這個謎團正在被揭開。伯納德·康諾利在1995年出版了一本震撼的書《歐洲的腐爛之心》。多年來,他服務於歐盟匯率機制的核心,領導負責監控和服務該系統的委員會單位。他描述歐洲超級國家為腐爛。為什麼?
「這是為了控制歐洲超級國家的戰鬥,」康諾利寫道,「法國技術官僚對抗德國聯邦主義者,雙方都聲稱在查理曼的旗幟下戰鬥。這場戰鬥的『附帶損害』主要在未來,但可能極其可怕。」
誰將控制這個偉大的超級國家?這場戰鬥可以縮小到兩個國家——法國和德國。知識淵博的人真的懷疑誰會贏得這場戰鬥嗎?控制財務的國家將至高無上。
「在萊茵河對岸,歷屆德國政府為了追求德國野心的『歐洲』外衣,願意接受表面上的國家貨幣權威讓渡——只要新的歐洲貨幣權威看起來、聽起來、聞起來並完全像現在的德國貨幣權威一樣」(同上)。
歐盟系統已被稱為特洛伊木馬。康諾利說它是一個「德國野心的外衣」。
那些野心到底是什麼?
「聯邦銀行(Bundesbank)充分利用了這個機會,推翻了其『支持政府一般經濟政策』的義務。1966年,它故意策劃了一場導致時任總理盧德維希·埃爾哈德下台的衰退,埃爾哈德作為財政部長曾在1961年否決了聯邦銀行對[德國馬克]升值的反對。當時的聯邦銀行行長卡爾·布萊辛顯然滿意地評論說,『我們必須使用殞力來整頓秩序』——這與第三世界國家軍事領袖用來總結罷黜囂張平民領袖後返回軍營的公式沒什麼不同。當時聯邦銀行的許多顯赫人物,包括取代埃爾哈德的格奧爾格·基辛格,都是前納粹黨成員,這一事實無論多麼重要,都未被忽視」(同上)。
康諾利這裡僅討論了一個德國機構。1966年,聯邦銀行有「許多顯赫人物」是納粹!這是否讓我們對歐洲超級國家的走向有所了解?我們是否害怕面對康諾利書中描述的德國和歐洲真相?我們是否害怕面對聖經預言?
納粹知道如何「使用殞力來整頓秩序」!不僅在金融系統中。
我們都知道希特勒的第三帝國。康諾利說查理曼的帝國是第一帝國。
大多數歐盟領袖致力於「重建查理曼的帝國。比利時政府將[歐盟]部長理事會的辦公室和會議室設在布魯塞爾的查理曼大樓並非巧合。
「吉斯卡爾和施密特在1978年9月於亞琛——查理曼的主要駐地和埋葬地——的雙邊峰會上同意接受比利時妥協提案,也非巧合。這種象徵意義在法國和德國都被大力強調;兩位領袖特別參觀了查理曼的寶座,大教堂舉行了特別禮拜;在峰會結束時,吉斯卡爾評論說:『也許當我們討論貨幣問題時,查理曼的精神籠罩著我們。』」(同上)
查理曼的精神已回歸。這位統治第一帝國的古代國王不得不穿越「血海」來實現統治歐洲的目標。
一個大問題仍未回答。「在查理曼的新帝國中,誰將扮演查理曼?這個問題在馬斯特里赫特同樣隱含且未被回答」(同上)。
很快,世界將知道誰是現代查理曼。可以肯定,他將得到德國的認可。他的行動將比原始查理曼更震驚世界。他將帶領世界進入人類從未見過或夢想過的最大的「血海」!無論我們是否意識到,第四帝國已經到來。
滅絕營
最初,為實現對猶太人的大規模屠殺,納粹使用了名為「行動小組」(Einsatzgruppen)的移動殺戮隊,由四個單位組成,每個單位有500至900人。到1942年秋,他們已謀殺了約150萬猶太人。但死亡營被證明是一種更好、更快、更非個人的殺戮猶太人的方法,這種方法讓射手而非受害者免受情感痛苦。
包括射殺和集中營在內的猶太種族滅絕總數在520萬至580萬之間,約佔歐洲猶太人口的二分之一。另有約500萬其他受害者在納粹德國手中喪生。集中營的估計死亡人數如下:
- 奧斯維辛:100萬猶太人;100萬其他受害者
- 特雷布林卡:75萬猶太人
- 貝爾賽克:55萬猶太人
- 索比堡:20萬猶太人
- 海烏姆諾:15萬猶太人
- 盧布林:5萬猶太人
第五章:預言中的德國
大多數人忽略了赫伯特·W·阿姆斯特朗警告世界德國將再次崛起的事實。只有極少數人聽從了他的警告。
阿姆斯特朗先生說,德國的工業以及德國人工作、生產和組織的意志力與決心是整個歐洲的核心與命脈。他說,沒有復興且充滿活力的德國的領導,歐洲這具癱倒的身軀無法復甦。
世界正在見證歷史再次重演。很快,一切都將結束。只有回歸的耶穌基督才能終止這場浩劫。
那鴻書是一部關於德國的末世預言。那鴻書3:16-17談到這個隱秘的力量:
「你增添商賈,多過天上的星;蝗蟲吃盡就飛去。你的首領多如蝗蟲,你的軍長彷彿成群的螞蚱,天涼的時候齊集在籬笆上,太陽一出就都飛去,無人知道落在何處。」(丘吉爾稱德國人及其軍事機器為「蝗蟲」。)
二戰後,納粹轉入地下,像冬天的螞蚱一樣消失。突然間,他們不見了。但同樣突然地,他們又衝回世界舞台。這正是神預言在末世將發生的事情。
神的話語真實無偽!這就是為什麼阿姆斯特朗先生能以絕對權威宣講德國再次崛起的必然性和可怕後果——因為聖經如此說。
德國的兇猛
讓我們來檢視一些預言,這些預言構成了阿姆斯特朗先生對末世德國驚人準確預測的基礎。神正在興起德國人來矯正邪惡的以色列,這些以色列國家曾與神有歷史淵源。他們辜負了神。現在,神將因他們最嚴重的罪行懲罰他們。
在哈巴谷書1:6中,神說:「我必興起迦勒底人,就是那殞而且急躁的國民……」迦勒底人是古巴比倫的民族。古巴比倫和迦勒底人已從世界舞台消失。但古老的巴比倫宗教依然存在。
「巴比倫的處女啊,坐下來,坐在塵埃;迦勒底的女子啊,坐在地上,無寶座可坐;因為你不再稱為柔弱嬌嫩的了」(以賽亞書47:1)。今天誰是巴比倫?這個世界上哪個宗教今天擁有寶座?
「迦勒底的女子啊,你要靜默,進入黑暗;因為你不再稱為列國之女。我向我的百姓發怒,使我的產業被玷污,將他們交在你手中,你毫不憐憫他們,把極重的軛加在老年人身上」(第5-6節)。在聖經預言中,婦人或「女子」指教會。如第3章所述,一個偉大的假教會要么主導,要么強烈影響「神聖」羅馬帝國的七次復興(啟示錄17:5-6)。這個帝國現在正在歐洲第七次也是最後一次形成。第12節說,這將是一個由10個國家組成的歐洲聯盟。而德國——古代亞述——將是這個歐洲力量的主導者。
神在哈巴谷書1章中描述這支由德國領導的戰爭機器為「殞而且急躁」——一個非常貼切的描述。它充滿怨恨,擁有閃電般的閃擊戰。神說這是一個「要橫行遍地,佔據不屬自己的居所」的國民(哈巴谷書1:6)。神說祂要「興起迦勒底人」。一切都將圍繞德國展開。其他國家只是隨從。
神在第7節中讓我們更了解這些兇猛好戰的民族:「他們可怕可懼;他們的判斷和尊嚴從自己而出。」耶路撒冷聖經將此節譯為:「一個令人恐懼和畏懼的民族,他們的權利和偉大從他們的力量中產生。」如果你了解歷史,你就知道神指的是哪個民族。德國人是戰士,他們的力量賦予他們隨時為所欲為的權利。
第11節:「那時,他的思想改變,驕傲自大,歸榮耀給他的神。」這個領導政治獸的人的思想將改變,因為他的神——撒但——將強烈影響他,甚至可能附身於他。撒但的力量將支持一個復興且可怕的納粹德國!
這個世界在我們時代產生的一個最大奇蹟是德國的復興:德國從廢墟崛起,成為歐洲最強大的力量——並很快將成為世界最強大的力量!這令人震驚。
獸的權力
在啟示錄17:1-3中,天使對約翰說:「你來,我要將坐在眾水之上的大淫婦所要受的審判指給你看;地上的君王與她行淫,地上的人喝了她淫亂的酒就醉了。……我又看見一個婦人騎在硃紅色的獸上;這獸滿了褻瀆的名號,有七個頭十個角。」神說,一頭令人震驚的獸將興起,影響地球上的所有居民。
第7節繼續:「天使對我說:你為什麼驚奇呢?我要將這婦人和她所騎的七頭十角獸的奧秘告訴你。」神通過啟示錄17章和其他經文向阿姆斯特朗先生揭示,一個偉大的政治獸正在歐洲崛起,它將與一個偉大的歐洲宗教獸結成邪惡聯盟,征服世界。宗教將在情感上激勵歐洲人。然後,一個自大狂將登場,以只有像希特勒這樣的人才能做到的方式激動民心。
第8節說:「你所看見的獸,先前有,如今沒有,將要從無底坑裡上來,又要歸於沉淪。凡住在地上……看見先前有,如今沒有,又將要有的獸,就必希奇。」
第8節中翻譯為「無底坑」或「深淵」的詞實際上意為地下。那是納粹自二戰結束前就潛藏的地方。
所謂的神聖羅馬帝國將最後一次崛起。第9-12節說:「這裡有智慧的心思。七個頭就是婦人所坐的七座山。又是七個王:五個已經傾倒了,一個還在」——這是阿姆斯特朗先生登場並開始理解這些預言的時候——「另一個還沒有來;他來的時候,必須暫時停留。那先前有,如今沒有的獸,就是第八個;他是七個中的一個,終必歸於沉淪。你所看見的十個角,就是十個王,他們還沒有得國;但他們與獸同得權柄,作王一個小時。」
這個邪惡聯盟不會持續太久,但「他們同心合意,將自己的能力權柄給獸」(第13節)。他們的整個存在將圍繞執行撒但的命令。這將是可怕的!「因為那時必有大災難,從世界的起頭直到如今,沒有這樣的災難,以後也必沒有」(馬太福音24:21)。
在啟示錄18:3中,神告訴我們更多關於這個被稱為巴比倫的偉大撒但系統的信息:「因為萬國都喝了她淫亂烈怒的酒,地上的君王與她行淫,地上的商人因她奢華過度就發了財。」
這個偉大的宗教力量——騎在獸上的婦人——將用她的權力做什麼?第12和13節說,她將把「奴隸和人的靈魂」作為商品。
在以賽亞書10:5中,神說:「亞述啊,你是我怒氣的棍,手中拿的是我忿怒的杖。」請注意,神提到的是亞述,而不是10個國家。只有一個強大的國家。德國人是最大的威脅。神正用他們實現一個特殊目的。
神說:「我必差遣他攻擊那假冒為善的國民,攻擊我所忿怒的百姓,搶財為掠物,奪貨為擄物,將他們踐踏,像街上的泥土一樣」(第6節)。神說,德國人是祂手中的工具。他們將人類「像街上的泥土」一樣踐踏。
第7節:「然而他不是這樣的意思,他的心也不這樣想……」即將領導由德國主導的獸權力的人不會認為自己會毀滅或剪除列國。但該節後半部分證實他將恰恰如此做:「……他心裡卻想要毀滅、剪除不少的國。」正如哈巴谷書1:11所說,他的思想將改變。
許多國家已被德國的力量摧毀。記得倫納德·科特雷爾的聲明:「在人類征服的所有歷史中,很難找到比亞述人更致力於流血和屠殺的民族。他們的兇殞和殞只有在現代才有類似的例子」——指的是德國。
歷史上最偉大的戰爭機器是亞述。亞述人是偉大的征服者。他們擁有優越的武器和組織。今天他們又回到了世界舞台!
預言中的德國
當阿姆斯特朗先生登場時,但以理書的許多預言已成為歷史。然而,這預言中有一個關鍵部分尚未實現——這將很快發生!
在但以理書8:23中,神說:「在他們國的末期,當罪人滿盈的時候,必有一個面目兇惡、精通詭計的王興起。」這就是即將崛起並震驚世界的政治獸!
在一段時間內,德國和歐盟將因其政治聯盟而體驗到經濟的大幅增長。然後,這個擁有巨大軍事力量的龐大超級國家將轉向以色列。神說這將發生。
第24節繼續:「他的權勢必強大,但不是靠自己的力量……」除了德國,獸聯盟中還有九個其他國家,但獸背後的真正力量是撒但(啟示錄13:4)——這就是「不是靠自己的力量」的意思。將有10個國家或國家集團,這位「面目兇惡的王」將控制所有這些國家。
但以理書8:24繼續說:「他必行非常的毀滅……」這意味著核毀滅!德國將獲得核導彈和炸彈以及一支強大的軍隊。它將「非常地毀滅」數百萬人!
整個城市將被夷為平地。然而,神應許保護祂忠誠的子民。我們將需要保護。那些嘲笑神保護的人會怎樣?第24節揭示了他們的命運:「他必行非常的毀滅,並且凡事亨通,施行毀滅,滅絕強盛的和聖民。」
第25節描述了人類在這位「面目兇惡的王」手中的命運:「他用權謀使手中的詭計亨通;他心裡自高自大,用和平的手段毀滅多人……」新英語聖經將這句話譯為:「他將策劃偉大計劃,在人們最不預期時大肆破壞。」通過撒但的精湛欺騙,這個獸權力將毀滅並對數百萬人造成浩劫!
最惡的外邦人
為什麼神允許這個可怕的獸權力崛起並毀滅?以西結書7章告訴我們,神允許這是為了懲罰祂的子民。請閱讀第2-3節。
為什麼神必須這樣做?第23節:「要製造鎖鏈;因為這地滿了殞的罪,城裡充滿了強暴。」這是什麼意思?看看你的報紙頭條。這種暴力的流行病在美國尤為嚴重。城市充滿了暴力。神將懲罰現代的以色列人,因為我們的土地充滿暴力,我們的國家仍不轉向神。
這是神將做的:「因此,我必使最惡的外邦人來,他們必佔據他們的房屋;我必使強者的驕傲止息,他們的聖所必被玷污」(第24節)。當「最惡的外邦人」獲得權力時,他們會做他們一直做的事情。只是這一次,神說他們將造成比人類歷史上任何時候都要嚴重的浩劫、死亡和毀滅(以西結書5:9)。
德國人有許多優秀的特質。但當撒但帶領他們進入戰爭時,他們變得殞!
我們需要被提醒人類對同胞可以多麼可怕。二戰期間德國的暴行可能是最極端的例子。但我們忘記了多少?我們是否完全將其從腦海中抹去?我們是否認為這不會再次發生?神說,這將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糟糕。
我們需要提醒自己,在那些醜陋的現代「文明」時期,德國死亡營發生了什麼。「最惡的外邦人」這一詞適用於今天的德國。
末日的危機
讓我們看看一個尚未實現的預言,顯示今天發展的事件正引向這個時代末日的危機。「到了末時,南方的王[中東勢力]要與他交戰;北方的王[由德國領導的歐盟]必用戰車、馬兵和許多戰船,勢如旋風來攻擊他;他要進入列國,橫行氾濫」(但以理書11:40)。德國人將控制中東。
第41節:「他[北方之王]也必進入那榮美之地[耶路撒冷和應許之地],許多國就被傾覆……」
中東的事件正引向嚴重升級的問題。它們將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聖經如此說。北方之王幾乎已準備好這場全球悲劇。南方之王也幾乎到位——它擁有石油。只是它尚未完全意識到石油對歐洲的影響力。
德國幾乎沒有石油,正等待機會控制中東。它已計劃多年。對石油的需求是日本攻擊珍珠港並在太平洋發動二戰的觸發因素。同樣的觸發因素可能點燃北方之王與南方之王的衝突。
對耶路撒冷控制的野心也可能導致戰爭。天主教徒和穆斯林都極度渴望耶路撒冷。
懲罰與救贖
但亞述人將被羞辱。神將懲罰亞述,就像祂懲罰以色列和祂的教會一樣。所有這些末世預言顯示德國的最終結局:毀滅!
以賽亞書13:17-19描述了德國的可怕命運。神將通過派遣亞洲大軍粉碎德國戰爭機器!
在以賽亞書10:12-13中,神說:「主在錫安山和耶路撒冷成就祂一切工作的時候,我必懲罰亞述王自大的心和他高傲眼目的榮耀。因為他說:我靠我手的力量和我的智慧做了這事……」德國人的自負將導致他們自己的毀滅。人類總是想為神所做的事居功,這不是很驚人嗎?
在那鴻書3:18-19中,神說:「亞述的王啊,你的牧人睡覺,你的貴胄安歇在塵土中;你的人民分散在山間,無人招聚。你的損傷無法醫治,你的傷口極重;凡聽見你消息的,必向你拍掌;因為你的惡行豈不是常常加在人身上呢?」歷史證明,德國人的惡行不斷地影響世界。
但以理書8:25告訴我們,獸權力在基督榮耀回歸時的最終結局:「他又起來攻擊萬君之君,終必無人用手將他打破。」耶穌基督將不用肉身之手打破他們——這是神的超自然干預!
這個傲慢的獸權力將與耶穌基督爭戰,終將被粉碎和摧毀!好消息是,耶穌基督即將以全能和榮耀回到這個地球!祂將粉碎正在我們眼前以巨大力量崛起的歐洲聯盟。
是的,感謝神,有好消息。當榮耀的耶穌基督回歸時,「這些[獸的盟友]必與羔羊爭戰,羔羊必勝過他們,因為祂是萬主之主、萬王之王……」(啟示錄17:14)。最終,神將為人類恢復和平(撒迦利亞書10:6, 10-11)。
神將在這古老戰爭機器摧毀世界後,讓德國和神聖羅馬帝國倒下。然後,神將以祂的方式——祂的政府、祂的律法和祂的公義——重建一切。德國人是一個極具天賦的民族,在明日世界將成為非常偉大的民族。神只需將他們的天賦引導到正確的方向。然後,他們將以這些年來不知不覺服侍撒但的同樣熱情服侍神。一切都將歸於父神的榮耀。
我們能做什麼?
顯然,撒但正在利用歐洲對美國和英國的潛藏仇恨。祂將把所有仇恨攪動成一場核浩劫——一場我們幾乎無法想像的烈焰之火。我們需要為此做好準備。
西番雅書2:1-3說:「你們這無可喜愛的民哪,當聚集起來,聚集起來!趁命令沒有發出,日子還未過去如糠秕,耶和華的烈怒尚未臨到你們,耶和華怒的日子尚未來到以先,你們要聚集。地上一切遵行祂命令的謙卑人哪,你們要尋求耶和華,尋求公義,尋求謙卑;或者在耶和華發怒的日子,你們可以隱藏起來。」神讓祂的子民知道,如果他們忠於從祂那裡學到的東西,就能從即將臨到地球的恐怖中隱藏起來!
獲得保護的關鍵是什麼?我們必須在大災難來襲前尋求神。這是逃脫的秘訣。現在就尋求神!「當趁耶和華可尋找的時候尋找祂,相近的時候求告祂。惡人當離棄自己的道路,不義的人當除掉自己的意念,歸向耶和華,祂就必憐恤他;當歸向我們的神,因為祂必廣行赦免」(以賽亞書55:6-7)。
德國和神聖羅馬帝國的歷史揭示了今天歐洲事件的走向。更重要的是,神的預言為我們提供了歐洲即將發生的事情以及它將如何影響全世界的提前預覽。在為時已晚之前,你能做什麼?趁耶和華可尋找的時候尋求祂。
我們忘記了嗎?
以下是來自克勞德·蘭茨曼的《大屠殺口述歷史》(Shoah, An Oral History of the Holocaust)的震撼且令人痛惜的摘錄。
當我們第一次打開墳墓時,我們忍不住全都放聲痛哭,但德國人幾乎把我們打死。我們不得不以致命的節奏工作兩天,時刻被毆打,沒有任何工具。德國人甚至禁止我們使用「屍體」或「受害者」這些詞。死者是木塊、糞便,毫無重要性。任何人說「屍體」或「受害者」都會被毆 打。德國人讓我們把屍體稱為「Figuren」,即木偶、玩偶,或「Schmattes」,意為「破布」。
維爾納蓋世太保的頭目告訴我們,那裡躺著9萬人,絕不能留下任何痕跡……
那時我們開始在他們稱為特雷布林卡的地方工作。我仍然無法相信在門的另一邊發生了什麼,人們進去後,一切都消失了,一切都變得安靜。但一分鐘後我們發現了真相,當我們問之前在這裡工作的人其他人怎麼了,他們說:「你什麼意思,怎麼了?你不知道嗎?他們全都被毒氣殺死了,全都被殺了。」我們無法說什麼——我們就像石頭一樣。我們無法問妻子、孩子怎麼了。「你什麼意思——妻子、孩子?他們都不在了!」
因此,當5000名猶太人抵達特雷布林卡時,3000人在車廂裡已經死了。他們割腕自殺或直接死去。我們卸下的那些人半死半瘋。在從凱爾采[波蘭]和其他地方來的其他火車上,至少一半人已經死了。我們把他們堆起來,這裡、這裡和這裡。數千人一個接一個堆在坡道上。像木頭一樣堆疊。此外,其他還活著的猶太人在那裡等了两天:小型毒氣室無法再處理負荷。它們在那段時間日夜運作。
越來越多的人到來,總是更多,我們沒有設施殺死他們。高層急於清理華沙隔都。毒氣室無法處理負荷。小型毒氣室。猶太人不得不等待一天、两天、三天。他們預見了即將發生的事情。他們可能不確定,但許多人知道。有些猶太婦女在夜裡割斷了她們女兒的手腕,然後割斷自己的。其他人毒死自己……
躺在那裡的屍體被清理乾淨。那是舊毒氣室的時期。因為死者太多,無法處理,屍體堆積在毒氣室周圍,停留了好几天。在這堆屍體下是一個三英寸深的糞池,滿是血、蟲子和糞便。沒人想清理它。猶太人寧願被槍殺也不願在那裡工作。